侯魯格單於(1 / 3)

汪汪汪,不遠處栓著的幾條牧羊犬處於警戒狀態,在不停的吠叫。

犬吠的前方有一條約五丈來寬的彎延河,後麵是五座突突包,成四角星排列,將中間最大的突突包拱衛在了中間。遠遠看到幾個人在巡邏,圍著突突包走來轉去。

“阿……!到了,到了,你也餓了吧?我們趕快過去弄些吃的。”雙轉移了話題。

“別想糊弄我。快給我作詩。”

“我的姑奶奶,你饒了我吧!大不了我給你做頓好吃的,向您賠罪行了吧?”

雙肚子裏也就那麼點墨水,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實在是想象不出課本上還有什麼寫草原的詩,即使是有,那也重疊了,隻能就此告饒,想用吃,堵住寶音公主的嘴。

“哈哈……,你不耐煩了?不耐煩了?跟我大哥一模一樣,連用詞都一樣。”

寶音公主邊走邊湊到雙的耳邊,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種驚喜。

“您大人不計人過,放過人吧!您在這麼折磨我,都快成神經病了。”

雙都有種仰大喊的衝動。最終還是忍住了。

“神經病是一種什麼病?我大哥也過的。但沒告訴我,你給我唄!”

我暈,這寶公主也是傻得可愛,不過這刨問問底的性格還是讓雙欣賞的,便跟她解釋了一通,順便嚇唬嚇唬她。

“神經病就是瘋子,身體不受腦子支配的人,有的會胡八道,有的會無緣無故打人殺人,明白了吧?”

“有這麼嚴重?我哥都跟我了數不清多少次,我看他也挺正常,你也挺正常,好像也沒成神經病。”寶音公主沒心沒肺的回道。

雙都不知道什麼好,隻能替樹海左賢王有這麼個妹妹感到悲哀。

話間已經到了河邊,河水很請清澈而透明,還能看見幾條拇指長的魚,在往上遊努力的遊動著。

“你們怎麼過來的?”

雙望河興歎。

“水這麼淺,當然是騎馬過來的。你是不是過不去呀?要不要本公主教你一招,即不下水又不騎馬可以過去的方法。”

寶應公主神秘的道。

雙一時也轉不過彎來。

“難道是跳過去,可這也太寬了吧,萬一落水就不好。”

“非也非也,看你這種笨人,也是想不出來的,看本公主的。

“巴根,孟和,快給本公主把橋抬過來。”

寶應公主一聲大喊,立馬有兩個壯漢從帳後抬出了一個簡易的木板橋,向這邊飛射而來,直接架到了寶音公主的腳邊。

口中還不停地喊著:“寶音公主恕罪,寶音公主恕罪,來晚了。”

隻見她大搖大擺的走上橋道:“你想不到吧!”

雙瞪大了眼睛,一陣無語,這吃了一路的癟,現在都有種抓狂的衝動,隻能默不作聲地跟在她的身後。

雙跟寶音公主剛剛過橋,前麵便有一行人迎了過來。為首一人身材高大,威武雄壯,頭上紮著一頭馬尾辮,一張馬臉上滿麵愁容。

並排有一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與那為首之人有七八分相似,隻是身體顯得單薄一些,空空的左袖下沒有看見手掌。

男子的側麵有一婦人,容貌端莊,風韻猶存,年輕時定是一個美人胚子。

後排也站著幾位麵容較好的女子。

“寶音公主這麼快就遊完回來了,不知你後麵這位英雄是誰?跟玉龍王子長得好像。”

那身材高大的為首之人道。

“哈哈哈哈,我可沒有話,騰格裏可以作證,願賭服輸,將賭注拿出來吧!”

一路上都沒有開口的查幹巴拉,突然大笑起來。嚇了雙一跳,搞得眾人也是糊裏糊塗。

寶音公主極不情願的從兜裏掏出一個圓圓的珠子丟給查幹巴拉,轉頭對那高大男子道:“都怪你,害我輸了。候魯挌叔叔是怎麼發現他不是玉龍王子的?”

“謝謝寶音公主,願騰格裏保佑你。”查幹巴拉得了便宜,將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躬身行了一禮。

雙的心在滴血,這次帶的四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是好不容易在庫房中收羅到的,這也是雙這事沒帶過多的金銀的原因,現在莫名大奇妙地少了一顆,也不知道該怎麼補救,記得自己重收東西時好像還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