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不知道屎殼郎是想到了,不敢,讓他占了便宜,還是他高估了屎殼郎,反正用排除法,這就是唯一了。
“草來了,草來了。”
寶音興衝衝地拿著一大把狗尾草衝了進來,誰備往雙嘴裏塞。
“噫……,我怎麼睡在地上。”
雙一驚,旁若無人地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既然他醒了,就叫他猜猜看,猜不出來,都拖出去殺頭。”
萬貴妃倒是一個狠角色,抱著犧牲了屎殼郎,也要把雙拖下水的架式。
這讓原本以為萬貴妃要保他的屎殼郎,腦中有種旋地轉的感覺,也有些搖搖欲墜的趨勢。
“我猜大汗最高興的是突突能一統下。”
雙的話剛出口,就看到赤那臉上露出一抹不易讓人覺查的微笑,但隻是一閃即逝。
“這個一定是父汗最喜歡的。”
樹海乘機咐和了一句。
萬貴妃和史科郎臉色突變,陰沉了下來。
“哈哈哈……,你們猜的本汗都很喜歡,刀斧手都下去,來人哪,設宴招待兩位使者。
雙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赤那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讓雙心中忐忑不安。
眾人默默的上桌,一番客套,酒足飯飽之後,雙陪赤那可汗,樹海,寶音打起了久違的四川麻將,時不時送上幾張字,胡得赤那可汗好不快活,一度讓雙覺得,打麻將才是赤那最高興的事。
反正他這次沒帶幾兩銀子來,輸的都是樹海的,他也樂得送個順水人情。吃過午飯,繼續憨戰至深夜方休,兩人回到帳內泡腳閑聊。
“看來我猜的是對的,你父汗確實有一統下的野心,隻是他年歲巳高,恐心有餘而力不足。”
“父汗不是三種法他都高興嗎?”
“我的哥,你還真單純,這隻不過是他掩飾野心的套路罷了,當時萬貴妃和玄國使者屎殼郎都在,他怎麼可能將自己的野心暴露在外麵呢!
今一見你父汗,我還發現了一點對你有利的情況。”
雙賣了一個關子,了個半邊話?
“什麼情況,來聽聽。”樹海追問道。
“一條煙怎麼樣?我帶來的煙都被當做貢品了,以後煙癮來了,怎麼也得有抽的不是。”雙借機提了個的要求。
”多大點事,我的就是你的,放心。有話快,有屁快放,別磨磨蹭蹭的。”
樹海顯不耐煩,認為雙有些家子氣。
“我進帳第一眼,就發現你父汗和你長得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澆出來的,這可能就是你父汗現在舉棋不定的原因之一。
從心理學角度來看,做父親的在同是自己的孩子中,會更喜歡偏向更像自己的孩子。
由此我斷定,二王子應該更像他生母萬貴妃,萬貴妃是大玄公主,如果二王子受其母影響,後果不堪設想。
這就是你父汗舉棋不定的原因之二。
但是他的人緣好,你的人緣差,支持力不足。你父汗也不敢把汗位交給你,怕你震不住他,到時候弄得兄弟殘殺。
好在這些還沒有擺到明麵上,你還有時間改變這一切,但這都要在大汗立新汗之前解決。
別以為你是老大,就高枕無憂了,到時候被趕下台都是好事,就怕到時候連妻兒老的命都保不住。”
“你別危言聳聽,好不好?我二弟不是那樣的人。”樹海反駁道。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不也過槍杆子裏麵出政權?像現在這種情況,刀還是握在自己手中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樹海一聽,覺得雙得也有些道理,便有些意動。
“那你現在怎麼辦?”。
“涼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現在還是先洗洗睡吧,把毛巾給我。”
“去,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好主意呢!了半都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