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完,騎馬上到的前麵的土山包上觀察去了。
樹海則跟在後麵正在努力的思索,讓他覺得悲哀的是,這是他爹的草場,他還真不清楚,前麵的情況。
心中憋了半道:“我怎麼知道,你帶我出來的,我聽你的。”
一下子將找人的事推得一幹二淨。
好在雙也沒有指望他,直接帶著他向遠處發現的一個突突包馳去,像這樣連續找過三家突突包後,在戍時時,終於在第四家找到了候魯格的人馬,更令人驚喜的是,賀蘭居然也在這次的隊伍當中,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姑父,表弟,我們又見麵了。”雙尚上前欣喜的問候道。
“候魯格單於好。”
樹海恭身行了一禮,有種很不自然,別扭,放不開架子的狀態。這跟他那熱情似火的二弟差了不是一個級別。雙感覺有種爛泥糊不上牆的感覺,但又不得不糊。
“參見左賢王。”
候魯格帶眾人正欲行禮,被雙一把拖住。
“都是一家人,禮數就免了,樹海現在是我的異性兄弟。按理還一輩,叫你一聲姑父也不為過,就不要這麼客氣拘束了,我們開門見山,暢所欲言,如何?”
雙哪能讓候魯格行禮,禮數就是一種隔閡,雖然表現為一種尊敬,但實質上,還是一種距離。試問哪個父母孩子至親好友,都把禮數放在第一位的。
順勢向後踢了樹海一腳,樹海立刻心領神會,忙上前幫雙扶起了做勢欲拜的候魯格單於道:“我是晚輩,您是長輩,這怎麼敢當呢?”
候魯格站直了身子道:“這豈不失了禮數?”
樹海扶著候魯格和雙的肩膀道:“都是一家人,什麼禮數不禮數的,以後私下裏禮數就免了吧,您和雙一樣,叫我樹海就行了。
“對對,就叫樹海,親切又好記。”雙幫腔到。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兩位裏麵請,巴根,帶人一軍住包外,不許任何人靠近。”
候魯格轉身進了包內,卻將賀蘭留在了包外望風,進帳後一番推辭各自落座。
”我們來這的目的,想必姑父已經知道了,姑父就給個痛快話吧。雖然樹海沒有你女婿岱欽圓滑世故,心機深沉,狡猾多智,但是他為人誠實守信,胸懷坦蕩,愛憎分明,什麼都在明麵上,從不在人背後捅刀,再加上他是可汗的大王子左賢王,登可汗位,名正而言順,所謂眾望所歸。
在岱欽占盡各方麵優勢的情況下,大汗依然堅持力挺樹海左賢王的王儲位置,這就明了大汗還是向著樹海的。隻是少了個人來把樹海向前推一把而已,如果姑父做了那個人,可汗和樹海將對之感激不盡。”
雙首先打破沉默,直入主題,把樹海這根老實的狗尾巴草,吹成了一朵喇叭花,還時不時的拿大汗的雞毛當令箭耍。
“是啊,雖然父汗一心想扶我上位,但是也要得到各位單於的支持才行,望候魯格單於一定支持我,我將感激不盡,日後若是有任何需要,隻要知會一聲即可。”
樹海似乎也開竅了,拿出了胡蘿卜。
候魯格考慮了片刻後回道:“雖然從名義上來講,大汗確實是向著你的,但岱欽畢竟也是我的女婿,我也要為女兒的處境考慮,再則這也關係到馬部未來的興衰,我不能貿然公開答應支持你。
樹海臉上已露出失望之色,雙仍然興致勃勃的道:“姑父,不如我們賭一把,如何?你贏了,我們不再提此事,我贏了你答應支持樹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