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寶音一看氣氛不好,趕快開溜。
“不送了。”
樹海有些生氣,又被忽悠得團團轉,再也沒有心思想這些了,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走到了床邊,將雙推到了裏麵,甩掉鞋拉連被子和衣睡了。
“大懶蟲,快起床,大懶蟲,快起床。”
雙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阿來夫。
“哎呦,還讓不讓人睡個好覺,你先和花黑風玩會,我再眯一會兒就來。”
雙轉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突然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向鼻孔中襲來,雙本能的坐起身幹嘔了幾下。
“嘻嘻嘻,睡不著了吧?”
阿來夫用一手捏著鼻孔,一手擰著雙的臭鞋站在床頭傻笑。
“有其姐必有其弟,我看會被你姐弟倆整死。”
眼看睡不成了,雙隻好起床洗瀨起來,完事之後看樹海還睡得香甜異常,不知是昨晚真累,還是故意裝睡,起身便往外走。
“將你的二胡拿上,今你教我學二胡。”阿來夫一本正經的要求道。
“一年的笛子,兩年的蕭,一把二胡拉斷腰。王子,這是很難學的,我拉了0幾年才得到一點皮毛,我看你還是學笛子吧!吹起來也很好聽的。”
雙既是了實話,又有點怕麻煩,因為他自己的二胡是劉老道教的,不是照譜來的。純靠經驗跟著摸索,自己也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笛子卻是他主一反三參照音樂書譜上的,哆來咪發唆拉西來的,教起來簡單更靠譜一些。
“你別吹牛了,你才0幾歲,難道你沒出娘胎就開始在拉二胡?你是不想教吧!”
阿來夫出了雙的心聲,令雙一陣無語,隻好用二胡拉了一段,讓他來照著拉。
阿來夫努力的,像木匠拉鋸似的來回拉了幾把,全是一個音,隻好無奈的放棄。
“都是什麼破玩意,不學了,是學笛子吧!”
這正合雙的意,於貫找出筆墨紙硯,將一首兒童歌曲“星星”的曲子寫了出來,怕這個二世祖不懂,還特意畫了笛形的黑白孔發音。
“走吧!我們去訓犬的山穀練習吧!別惹打擾你大哥睡覺。”
“那好,那我們走,花跟上。”阿來夫命令道。
“唉,終於走了。”
樹海翻身又睡下了。
來到山穀,寶音正在訓練黑風的基本動作,看來他這個助理當得還不錯。
給阿來夫講解了譜子,並吹奏了兩次,雙便讓她自己摸索著吹。自己則找了個偏僻無人處,打起了盹。
”汪汪……,”黑風朝遠處叫了幾聲。
“噫,是查幹巴拉向我們這邊來的,黑風,走,我們去看看有什麼事。”
寶音好奇的迎了上去,以免查幹巴拉的大嗓門影響雙休息和打擾阿來夫吹笛子。
“看你急急忙忙的,有什麼事嗎?”寶音走近查幹巴拉問道。
“大汗命我找你們回去,三大單於都已到齊,大汗設大宴招待大家,所有人都已到齊,就差你們了。怎麼沒有見到無雙?”查幹巴拉騎在馬上到處巡視了一圈問道。
“在那邊躲著睡覺呢?你在這等著,我去叫他。”
寶音笑嘻嘻的著,歡快地向雙的隱藏之地跑了過去,然後悄悄的接近,就近扯了根狗尾草,像毛毛蟲一樣,慢慢的往雙的鼻孔塞,每當塞得癢了,雙總是無意識的,用手抹兩把,每當這時都要迅速的收回。
寶音正玩得興起,突然身後又多伸出一根狗尾草來,於是雙的兩個鼻孔都開始癢了起來,左邊,右邊,左邊,右邊,的這樣如此循環不斷。
終於,阿來夫收慢了一拍,被雙逮了個正著,姐弟倆心知不好,撒腿就跑。
“阿來夫,你給我站住,你還想不想學笛子了?”雙終於醒了,那個氣不打一處來。
阿來夫心知闖禍,哪會站住,反而跟在寶音的背後越跑越快快,丟下一句話道:”是姐姐先弄的,你不能全怪在我頭上。”。
“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出賣你姐姐。”寶音在前麵邊跑邊責怪起阿來夫來。
查幹巴拉,看幾人都往回跑,於是調轉馬頭先回去複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