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1 / 2)

就在雙陷入絕境時,突突大營卻還是一片平靜。

雙還是和寶音阿來夫早出晚歸,一點都沒有出發的跡象。

大帳內赤那可汗和莫日根正在爭論著什麼。隻聽莫日根道:“我們讓真無雙去出使沙陀是不是太過冒險了?別到時人財兩空得不償失。”

赤那可汗嘿嘿一笑。

“不會,不會,如果他真有能力,服沙陀國王,將兵器先賒回來,那就明他的確有過人之處,也當他提前為突突立了投名狀,以後也好帶兵服眾。

你是知道的,我們突突的爵位都是立功封賞的,這也是為他將來融入我們鋪路。

如果他真的死在了去沙土的路上,或者死在了沙陀國,那隻能明他是一個誇誇其談,空逞口舌之利,還算有些本事的人。既使死了,我們也不應覺得可惜,這也算是我們對他的最後一次考驗了。”

“大汗英明。”莫日根極合時宜的拍了一次赤那的馬屁。

雙乎日正在抓緊時間練箭,想超過其他人很難,但是也不能像上次那樣裝酒醉丟人,雙乎日心中正想著,突然覺得後麵有人叫他。於是回頭一看,見岱欽正騎著馬過來。

“姐夫,你不是正忙著巴特爾大賽的事嗎?怎麼有空來看我?”雙乎日開口問道。

“其實那邊也不那麼忙,去盯著指揮一下就行。真無雙那邊風平浪靜,我總覺得哪方麵我們疏忽了,但是又找不到頭緒,讓你盯住的事情,你沒有放鬆吧?”

“沒有,沒有,一切正常。真無雙在馬棚裏的馬匹都還在,他還是每早上跟寶音阿來夫有有笑的出去訓狗,晚上回來則回大王子那裏住宿,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情況,有情況也不怕,父王不是派海日古回去等他了嗎?你還擔心什麼?”雙乎日看岱欽一副杞人憂的樣子就想笑,但又忍住了。

“我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你先練著,我先走了。”岱欽知道問這貨等於白問,知趣的騎馬走開了。

在雙以前訓犬的山穀中,此時黑風的訓練動作都完成了三遍,之後就是自由活動時間了,黑風跟花黑在草叢中嬉戲打鬧了起來。

阿來夫咋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吹起了星星。

隻有寶音和玉龍坐在一起,似是渾身不自在。寶音手裏拿著一把狗尾草在漫無目的的揉搓著,玉龍則嘴裏叼著根草問寶音。

“那子有什麼你好喜歡的?你看看我,不是和他一樣,你也喜歡喜歡我唄?”

玉龍倒是開門見山,來得直接。

寶音沒好氣的回道:“你也太恬不知恥了吧?你好像沒記住那的教訓呀!要不要等他回來再辱你一回,讓你長長記性。你這不知高地厚的家夥,要知道人外有人,外有。”

玉龍點點頭,也顯得老氣恒秋地回道:“受教了,受教了,寶音老夫子。我怎麼發現你話像我娘呢?每都對我講當年大鑫國如何如何的,要立誌光複大鑫。

大鑫國都亡了幾百年了,我們都在草原上生活了十幾代人了,比我和我娘有能耐的先祖們多了去了,也沒見哪個能光複大鑫國。我們憑什麼能光複大鑫國,打敗大玄。

連大汗這樣英明神武的英雄,也從來沒有真正打敗過大玄國,隻是時不時的打打城池,敲打一下大玄國,讓他們年年進一些貢品罷了。

依我看,光複大鑫國,隻能在夢裏實現了。”

玉龍往後一仰,就著山坡仰躺了下來,做了個睡覺的姿勢。

“所以你這種人嬌生慣養心無大誌,不會有什麼大成就的。雙就和你不同了,心有鴻鵠之誌,文武雙全,將來一定能有一番大作為的。”

寶音轉頭指著玉龍的鼻子,一陣對比似的鄙視,也不管自己也是這麼一個人。

“誰我將來沒有大作為了,我這次送額爾德木圖回神跡的時候,他抽空給我占了一卜,我將來能做到一個很大很大的官,叫什麼來著?讓我想一想,哦,對了,叫什麼總統。是不是很牛氣的官名,額爾德木圖了,這是機,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可是第一個,我連我娘都沒的,你可得幫我保守秘密才行。”玉龍一把坐起身來,一本正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