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場,馬部蘇德對玄國馬雲鵬,賠率不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

赤那可汗又吆喝了起來,已然變成了一個合格的莊家。

雙樹海壓了蘇德,阿齊滋這回學乖了,迅速跟進,壓錢的眾人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上的變化。

這回的兩人體型相當,想在力量上壓製一方可能性不大,隻作看誰的技術更好了,兩人的頭頂在一起,頻繁的用手抓取對方,試圖用腳絆倒對方,但雙方下盤紮得很穩,誰也沒有製勝的機會,一時間成膠著狀,下注的人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蘇德一隻腳往後一滑,人也向後拉開了距離,馬仁鵬見來的機會,向前一步,伸出右手便欲將蘇德撲倒在地,蘇德快速收回了還在糾纏的右手,兩手一把抓住馬仁鵬的右手,迅速轉身,就是一個過肩摔,然後迅速鎖住了頭部,奠定了大局。

下麵贏了錢的人,在火光下舉著拳頭,發出了一種有節奏的,“謳,謳,漚,”的聲音,將現場的氣氛變得熱鬧起來。

“他娘的,剛才他滑的那一腳嚇死老子了,我以為又要輸了呢,沒想到是個虛招。”阿齊滋輕噓了一口氣,慶幸的罵道。

“你在他身上下了多少,搞得這麼驚心動魄的,連我們的國罵也被你用出來了。”雙關懷了阿齊滋一下。

“我壓了這次帶來的全部家當,9000兩大玄銀票,這回總算是把輸的贏回來了。”

這話你都得出口,真是無恥到了極點,雙心想,但沒有吭聲。

“這一局,蘇德勝,有請下一場比賽人員上場。”

赤那一看,卻是玉龍站到了場地上,對陣大玄國的一個虯髯大漢。

兩人互通了姓名,那大漢名叫趙燕。

“玉龍對戰趙燕,賠率不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阿。”赤那吆喝了起來。

隻見玉龍走到了場中站定,無任何動作,氣定神閑,如山嶽林立而不動,那虯髯大漢見被無視,惱羞成怒,直接衝了過去欲抓之而後快,哪知腳下一滑,手往前一撲,加上玉龍用手一引,一下子摔了個狗吃屎,玉龍一把坐在了他的身上,往後製住了他的雙腳,迅速的拿下了這一局。

雙看得很清楚,那滑的那一腳明顯是玉龍絆的,看來玉龍的摔跤手段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這一局,玉龍勝,有請下一次的參賽人員上場。”

“爹,我也要去露一手,不能讓玉龍搶了威風,不管怎麼,我也是這一輩蒼鷹部摔跤的第一人,記得下我的注。”

雙乎日交代完後來到了場中。

哪知他前腳到了場上,屁股後麵萬仁後腳跟到了場上。

一連三連敗,大玄國的那些軍士們早已被蹂躪的毫無鬥誌,萬仁早就心中火起,再也坐不住了。上一局看玉龍參加本欲上去,印被趙燕搶了先,這次終於逮到了機會。

雙乎日轉頭一驚。

“怎麼是你?

“你和玉龍都能上場,我怎麼不能上場。”萬仁理由充分得很。一個玄國士兵翻譯道。

萬仁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大碟銀票,給剛才當翻譯的士兵道:““去,把這些銀票全部給壓了。”

“下一局,雙乎日對萬仁,賠率不變,沒買的快買,買定的離手。”赤那可汗再次吆喝起來。

“這次你怎麼買萬仁贏,是不是因為白那件事,那你也沒必要跟錢打鬥啊!”阿齊滋不解地道。

“你沒發現賠率高嗎?反正我是壓了,跟不跟是你的事。”雙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你壓萬仁,樹海壓雙乎日,讓我不好下決定了,算了,一邊下一半吧,總不會都輸,嗬嗬,我厲害吧。”阿齊滋壓完後,還自誇了一句。

雙嘟嚕了一句:“守財奴。”

這時隻見場上兩人岔開雙腿,張著雙臂,盯著對方成圓形遊走,處於一種無進無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狀態,雙方都在尋找進攻時機。

突然,兩人同時衝向了對方,雙方都伸出雙手,試圖抓住對方,哪知雙乎日突然身形向下一壓,用雙手迅速抱住了萬仁的雙腿,並用肩頂住了萬仁的腰,將萬仁搬得向後仰倒在地,並迅速撲了上去,鎖住了萬人的頭部,因為鎖得太急,連萬仁的兩隻手一同鎖了進去。

這時全場的歡呼聲雷動,眼看雙乎日勝卷在握,突然萬仁大吼一聲,將雙乎日鎖住的右臂掙了開來,雙乎日一愣神,就被翻身而起的萬仁壓倒在了身下,再無翻身之力。

本來雙乎日的身體條件就比萬仁差很多,仗著技術好,來了個偷襲成功,哪知道最後一步功虧與潰,本來想出一下風頭,掙倆銀子的,這下好了,成為了人群中的笑柄,最可氣的是,他看見雙買了萬仁贏,真贏了。

“下麵我宣布萬仁獲勝,有請下一局參賽人員上場。”

赤那這次宣布得有氣無力,心中似乎有些不滿雙乎日的表現。

雙乎日終於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座位,布日古德對他些什麼,一句也沒有聽清楚,隻覺得腦袋裏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