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聽到號角聲,停止了搶奪,抬頭向台上望去時,隻見狼旗已經飄揚在了台上,有聰明人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但這不包括賀蘭在內。
此時他已經衣衫襤褸,袍子已經成為了布條條掛在了身上,臉上胸前也都被抓撓得到處是傷口,但凡是參入進來的人,也都和他好不到哪去,個個都是衣衫襤褸,滿身傷痕。
”那是怎麼回事?狼旗不是被扯撕了嗎?”
賀蘭滿腹疑問的問和他會合的阿齊滋。
“我們都被騙了,他根本沒把真旗交給我們,真是實力坑隊友,走,找他去。”
阿齊滋完,找到馬,匆匆的集合隊伍往回趕去。
“演得可真逼真哪,我怎麼沒發現賀蘭你幾時有這麼好的演技呢?”
玉龍顯然是那聰明人中的一員,此時心中不爽,耶喻了賀蘭一下。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表哥他騙了我。”賀蘭無辜而委屈的解釋道。
“他奶奶個熊,早知道這子賊眉鼠眼不是好東西,他騙了這草原上所有人,除了他自己。”金剛氣不打一處來,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雙乎日聽了幾人的對話,總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垂頭喪氣的整頓人馬去了。
本來玉龍昨晚找過他,商定今日表麵不合,然後向雙突然襲擊,然後兩人各憑本事,他準備一擊拿下這一項,哪知從開始就沒有往預想的路上走,兩人隻得提前聯手,結果還是著了雙的道。
大玄的人馬最慘,個個衣衫襤褸,都被揍得皮開肉綻,隻有萬仁仗著個人能力,要比別人稍好一些,本來他和史科郎及所有將士昨夜做了種種推演和預測,計算了各種突發情況,今日早已了然於胸。奈何雙不按常理出牌,使自己昨夜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了,心中隻有認栽。
不由得想起經過良馬城時,武威王對他的話,論智計,真無雙當與他不分上下,是一勁敵,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現在此間事了,他也沒能奪得巴特爾,為免夜長夢多,便令人快些集結,準備向赤那辭行。
阿齊滋第一批來到了看台下,本人一臉陰沉的向雙走過來。
“辛苦了,辛苦了,先喝杯茶,休息一下。噫……,別人的臉不是花的,就是髒的,你的臉怎麼這麼幹淨?莫不是搶東西的時候隻顧護臉了吧!”雙一臉壞笑的調侃道。
“你他媽還有臉,你這是專業坑隊友啊,我和賀蘭都被你給坑慘了。”
阿齊滋都用起了國罵,想是真怒了,平時這文明人是不罵人的。
“消消火,消消火,這樣,我賠給你們一人1萬兩銀子,給你們的下屬一人做件新衣服,作為補償如何?”
“這還差不多。”
阿齊滋完,愉快的走到為他準備的座位上,坐下喝茶去了。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就是人性,雙心中感慨道。
“你們要辭行,本汗這裏好吃好喝供著你們,不如多住些日子,你們難道不知道客隨主便嗎?”側麵傳來了赤那可汗的聲音。
雙也不再與阿齊滋糾纏,轉過身來望赤那身前望去,見是萬仁和史科郎在赤那身前為辭行而爭論。
“兩國交兵,都不斬來使,大汗莫非要強留我等不成?”
萬仁似看出赤那的用心,怒氣衝,弄得一旁的史科郎翻譯也不是,不翻譯也不是,大有劍撥弩張之勢。
史科郎正猶豫怎麼翻譯,雙卻見大玄的那些下麵士卒正在竊竊私語,雖然隔了一個坡,並特意壓低了聲音,但這對從學看相,察言觀色,懂唇語的雙沒有任何難度。
隻見那叫熊昆的侍衛長道:“如今我們深陷包圍中,又沒有武器可以殺出去,隻有擒賊先擒王,抓了赤那做人質,方能離開這裏。”
顯然是聽到了剛才的對話內容,再加上搶旗時被揍,心中早憋了一口惡氣未出,趁突突人還都未歸來,才做出這一錯誤的決策的,旁邊幾人不住的點頭,又將計劃往下傳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