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我們軍中有沒有。”樹海顯得憂心忡忡,脫口而出。
塔娜一愣,轉瞬似明白過來即奸細的意思,雙認為這個工作樹海應該一直有做的,所以也沒提這方麵的醒,聽他這話的意思,也就是沒有做,果然是個缺乏了政治鬥爭經驗的白癡。
“我們的隊伍當中肯定有奸細,至少有三方麵的奸細,大汗的精細肯定有,但是是用來監督我們的,平時打打報告而已,對我們沒有危害。
岱欽的奸細,現在對我們來產生不了危害,將來就不一定了,最好把它找出來,放到後方去,這樣我們行事就安全多了。
再就是大玄國的奸細,這個危害最大,就像剛才的事,誰都不準放火這件事是必然還是偶然,真真假假虛實難辨啦!所以我隻能懲大戒,如此處理了。”
雙起此事,塔娜臉上就又激起了一團陰雲,剛剛進帳止住的哭聲又帶了出來。
“你那叫懲大戒,你那是想要玉龍的命,60軍棍打斷了6根軍棍,你你是不是公報私仇,怪玉龍在巴特爾大賽時沒讓著你,你。”
“雙你這次做得有些過分了,殺雞儆猴就行了,你可是把他們往死裏打,讓他們再怎麼上戰場。”
樹海維護起塔娜單於,也打心底覺得雙下手太重了。
“這一點我何嚐不知,我事先已經吩咐過其格其了,軍棍隻是甩得歡,打得並不重,都是皮外傷,加上我給他們潑的藥,三五日內,就無大礙了。
至於玉龍嘛!那確實是真打,但打的卻不是他,我用魔術的手法,將他的屁股藏到了下麵去了,所以他現在是完好無損的,隻不過要曬兩日,吃吃苦頭而已。”
“我靠,這麼機關就在於那張蓋著的布,和那個新趴凳上麵,這讓我想到了大衛科波菲爾的大變活人,難道你也會?”
樹海醒悟得倒是很快,很快抓住了要害。
塔娜聽兒子沒事,情緒也不再那麼激動,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還是決定到夜裏放下來後,去兒子帳中看看。
“那個凳子就是在等賀蘭的人馬到來時做的,木匠可是我的拿手手藝,想不到到這還能發揮它的一點餘熱。”
“那藥水是幾時製的?怎麼有一股騷燥味,沒過期吧?”
雙一臉壞笑道:“絕對沒過期,我半夜起來製的,對活血化瘀防止感染有奇效,你要不要試試?”
樹海歪著頭想了想,嘴裏嘀咕著。
“沒見你半夜外出采藥呀。”
轉頭一想,終明白了
“你子可真壞。”
“那不就是一泡尿嗎?”
塔娜破涕為笑,失口了出來。
弄得雙尷尬不已,隻能報以嗬嗬的淺笑。
“寶音公主駕到。”
三人隻聽見阿斯根一聲高唱,就見寶音衝了進來,依寶音的性子,估計阿斯根是攔不住,才提前出言提醒他們的。
“你來幹什麼?我們是去打仗,不是出去遊玩,到時候照顧不了你的,你這不是胡鬧嗎?趕快給我回去。”
樹海此時已經做出了一個作為哥哥的擔心。
雙此時狠狠盯著隨後跟進來的賀蘭,掐死他的心都有,好好的送人,他給帶了回來。
賀蘭被盯得心慌,脫口而出。
“是她要回來的,這也不能怪我。”
“哦……,我明白了,那個女子是他扮的,怪不得當時覺得眼熟,原來是你們一起設局騙了我們所有人。”
塔娜一下從賀蘭露出的破綻中找出了答案。
“這裏還有你兒子的一份功勞,要怪就怪那些將領意誌不堅定,當時我看他們搶東西,倒是熟練得很,是應該好好治治他們了,要不然老毛病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得犯。”
寶音邊邊點頭,像個老學究。
“這裏沒你什麼事,我馬上派人送你回去,不要任性。”
“我不回去,我的未婚夫在這裏,我得看著他,免得被別的女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