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幾日的行軍,大軍終於到達了北漠城外,此時已近黃昏,樹海便傳令紮營,由塔娜負責紮營和防禦的所有事宜,準備到第二日展開進攻。

“不如我們今日先去會一會鐵麵人熊吉姆,證實一下我的猜想,明日再進攻不遲。”雙騎在馬上提議道。

“難道他和我們是同路人,如果是這樣,那我不是做了幾十年的無用功。”樹海很狐疑的回道,滿臉的不可思議。

“是不是又要用haisyurnae?這招搞定我的方式來搞定他?

阿齊滋在一旁嘲笑著雙當時的低劣套路,現在想起,都有些好笑,一個開口用英語的人,居然要求中文,還好他會,要不然當時還真不知道怎麼交流。

“你的銀子還好吧?”

“多謝關心,我是送出了危險區域才回的,應該沒有問題。”阿齊滋回道。

“這次我們不用這招,你給我用英語寫上,上帝與你同在,就行。”

雙從樹海,阿齊滋和自己的身上,仿佛看見了一隻無形的手,促使他改變了策略。

阿齊滋連連搖頭,推讓起來。

“我不寫,我不寫,這與我的信仰相衝突,還是讓樹海寫好了。”

“好,那我寫。”

樹海邊寫邊奇怪,問雙。

“你怎麼不自己寫?

“嗬嗬……,我那英語4級的水平,早他媽還給英格裏喜踢球了,要不哪還輪得到你寫。

雙憤憤然的中式英語,引得兩人一陣轟笑。

雙接過樹海的寫的紙條,在上麵畫了個空心十字架,將那行字包含了進去,從箭筒抽了一隻箭出來,將字條卷在了箭杆上,吐了口唾沫粘好,顯得嫻熟異常,弄得阿齊滋和時海一臉惡心地看著他。

“走,就我們三個,一起去會會鐵麵人熊。”雙將箭裝到弩上抬頭催道。

“不帶些護衛過去嗎?”

樹海問道。

“人少顯得有誠意,多了反而不美,再者他們現在也不敢出城,懼怕是誘敵之計,如果出動重騎兵,根本趕不上我們,有此點,此去無憂也。”

“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文縐縐的,倒像被八股文毒害的孔乙己。”

樹海一句話得雙臉上無光,於是三人便披了甲朝北漠城北門而來。

卻突突大軍圍城,吉姆早帶領一幫將領分配好工作嚴陣以待,此時正在北門城樓上觀察。

“他們遠道而來,必然辛苦勞累,不如趁他們立足未穩,我們今晚去劫營如何?”吉副將向吉姆提議道。

“我們以逸待勞,趁他們立足未穩,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附合道。

“黃監軍和吉副將得很有道理,但在下不敢苟同,你們看那營帳的布置井井有條,毫無破綻,就應該知道,對方是這方麵的老手,不會給我們今晚劫營的機會,不定還有陷阱等著我們也不一定。咦,有三個人過來了。”吉姆一驚。

“當中一個人我認識,是突突左賢王,我們的老對手樹海,左邊和右邊的兩人都不認識,但其中一個肯定是越國使者真無雙,這個探子有報過。”吉副將一眼認出了樹海,但對雙的了解有些模糊。

“根據我來自各方的情報分析,左邊那個穿藤甲的應該是真無雙,右邊那個就不知道是誰了?

一個尖銳的聲音道。

“喂……,我們左賢王是你們的老朋友了,送你們件禮物。”

雙立馬在城樓下大喊一聲,抬弩一箭射了出去。

城樓上的眾將領,隻聽見“嗖”的一聲,一支箭已經插在了大玄的旗杆之上,上下顫動不已,令北漠城的一眾將領一陣心驚,這個射擊距離已經是他們弓箭攻擊距離的兩倍有餘,卻還是餘力不減,直沒至箭頭一寸,可見箭法之準,攻擊力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