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烈的應對(1 / 2)

北漠首府安北府以北是安北大營,也是守護北漠洲安定的兩大軍事存在之一,此時大營內的軍事將領們都齊聚在大將軍帳內議事。

“剛剛得到確切消息,我那孽子吉姆叛變了朝廷,投降了突突,現在正帶人到處攻城略地。

據最新消息,已經有五十餘府陷落,真是家門不幸,我教子無方,導致朝廷受累,族人受累,真是愧對皇上,愧對列祖列宗,我已呈報給皇上,願意接受皇上對我的責罰,但現在最最要緊的事,是怎麼阻止這個孽子再興風作浪。

這裏有這幾的各府縣奏報,看後請大家獻計獻策,拜托各位了。”

吉烈首先開口,一臉懊惱與自責,看得出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一些將領開始翻看攤放在帳中間桌上的奏報,並悄悄議論起來。

“這些奏報中,隻令郎領突突軍接收府縣,並沒有證據其判變,何以見得,吉姆將軍叛變了?”楊蘇一句話切中了要害。

“如果是叛變,那麼證據在哪裏?如果不是叛變,那麼這就可能是吉姆的引狼入室,關門打狗之計了。”樂毅接口道。

“在這之前,他派了我孫子,以祭祖的名義將他娘接走了,至今未歸,這個畜牲。”

吉烈有氣無力的回道,人卻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根據以往的經曆,各府縣應該強烈的抵抗才對,怎麼這次陷落得這麼快?”樂毅隨意看了兩份奏報問道。

“如果你把這些奏報看全了,就能分析出來,突突這次是打的吉姆的名義進駐各府縣的,而且有在吉姆那當兵的帶頭,所以一路暢通無阻,再則突突改變了策略,原來他們打下的府縣都是燒殺搶掠,還動不動就屠城,而現在數萬大軍,都能做到秋毫無犯,買東西還給錢,夜晚還給城內的民眾演戲,很得民眾的擁戴。”

“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下奇聞。”一個對突突相當了解的將領發出了感慨。

“還有更離譜的,他們殺了那引起民怨的大貪官,搶了他們的財產,放了牢房裏的那些犯人,還得到了群眾送牌扁“青在世。”

“看來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要不然不會這麼得民心。”楊蘇感歎道。

“也不是沒有府縣抵抗,但是他們有一種全新的攻城車,可以直接讓重騎兵登上城樓,再加上他們提前在各府縣布上了探子,裏應外合之下無往不利,搞得我都不知道這仗怎麼打的了,大家各抒己見吧。”吉烈有些憤概。

“這的確是個難題,按照大將軍所言,我們現在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立即提兵迎敵,打城防戰,這樣就有被各個擊破的風險。

二是我們收縮兵力,拉長戰線,這樣他們要管理各府縣,兵力就會減少,而我們兵員聚集為一處,此消彼長,我們可畢其功於一役。”樂毅根據判斷提出了兩種方案。

”我覺得城防戰可行,根據奏報,他們兵分三路,我們可以先尋找最弱的下手,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樹立信心,然後再和強手交戰,即使不敵,耗也要耗死他們。”下麵一位將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問題是他們當中沒有弱手,中路軍由吉姆和真無雙指揮,一個個人武力超群,一個智計過人,連身經百戰的武威王都在他手中吃過虧,他們兩人搭配,試問誰能直麵其鋒。

左路軍是由左前鋒將軍塔娜和他兒子指揮,靈蛇部是前朝大鑫餘孽,是赤那的馬前卒,悍不畏死,行軍打仗經驗豐富,也是塊硬骨頭。

右路軍是由左賢王樹海和一個沙陀王子率領,那個王子我們並不了解,但那個樹海自幼就和赤那南征北戰,也是悍勇無比,深得赤那真傳。

所以要想快速解決其中一個對手很難,要是不能快速解決對手,其他兩路大軍就會增援,以他們現在的總兵力,我們會有全軍覆沒的風險。”吉鋒接過那位將領的話頭,總體分析了一下打城防戰的結果。

“也就是,現在的問題集中在了打城防戰還是打陣地戰了,那麼大將軍能否估計各有多少勝算?”楊蘇問道。

“城防打消耗戰,我有5成把握,如果打陣地戰,兵員補充足的話,我有7成把握,但是我們如果打陣地戰,就隻有大非原能容得下這麼多兵馬,那麼放棄這麼多府縣的責任,皇上追究起來,將由誰來負責。”吉烈提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其實吉烈是誇大了勝率的,他這樣做也是為了給眾將一點信心。

“本王來承擔這個責任如何,成大事者,不應計較一城一池一事之得失,而應該以長遠目標來看待問題。”

門外著話,走進來一個身穿三爪蛟龍袍,頭戴通冠,臉圓口闊,柳眉鳳眼,平易近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