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帶路。”雙示意。
“請。”
一番客套後,大家跟著苟富貴魚貫而出了監獄,向大街上走去,隻見街上秩序井然,各門店都在做生意,一如往常一樣熱鬧,在這種戰爭狀態下,顯得異常難得。
這一大群人,在大街上東看看,西逛逛,因長期關在牢中,此時看什麼都顯得新鮮,不知不覺間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二先給我來壺茶,再讓你們老板來見我。”
苟富貴一進門就拉了張椅子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吩咐跑堂的夥計,想來是平素一貫如此,全然忘了後麵還跟著一大群人,一壺茶哪裏夠。
“來嘍,客官請慢用,你看老板一時也走不開,您有事吩咐,我也成。”
那夥計滿臉堆笑,麻利的給苟富貴沏了一壺茶,並給滿上了一杯,趁苟富貴端起茶碗的間隙,指了指櫃台上正跟一個軍官拉拉扯扯的老板。
豈有此理,雙心頭突的一股無名火起,他素來見不得這種恃強淩弱的假公濟私吃霸王餐的人,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將軍好。”
那軍官看見雙,猶如老鼠見了貓,立馬一個立正稍息,站得筆直。
“掌櫃,怎麼回事?”
“我……。”
“閉嘴,我問店老板,沒你的事。”
雙看那衣飾為千夫長的軍官,剛想話,卻被雙懟了回去。
“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官爺在我們這裏吃了80文錢的酒菜,我看錢也不多,這城內城外也都需要官爺們照應,就不收這位官爺的錢,但是他硬要塞給我,是軍隊裏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能違反,剛巧被你們撞見了。”
“是這樣嗎?”雙問那軍官。
“是,我們王子那頓打,我可是記憶猶新,怎麼敢再犯?”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牧仁。”
”牧仁,你這次做得很好,這件事我會向塔娜將軍的,讓他表揚你,但是要再接再厲,不可嬌傲,酒錢記我賬上,一會兒一塊結賬,你去吧。”雙顯得開心異常。
“謝謝將軍,我去了。”
牧仁罷,轉身出了酒樓。
“老板,哪裏能容得下我們這麼多人吃飯?”雙問道。
“九樓沒有客人,能容得下將軍的這些人。”
“那好,我們去九樓,趕你們拿手的菜上,吃完一起結賬。”雙對店老板道。
“我突然想出了一個好對子,我出上聯,看你們誰能對得上下聯,醉仙樓九樓吃酒,雙樓又重九,此九又非彼酒。誰能對得上?”
一個酸儒在人群中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幾個書生立馬附和起來,想必在獄中也沒少用這種方式排解寂寞。
“淨弄些沒用的玩意,待會兒不跟你們一桌了,跟將軍一桌,圖個清靜。”牛逼知難而退,找了個好理由。
吃飯,買衣服,洗澡後,已近黃昏,花了雙百來兩銀子,事後又一人給了點零花錢。
其間有人想先回家中看看,再返回效力,但現在正值用人之際,雙哪能放他們走,便答應月後給假探親,那時戰事已經結束了,一些事情都可以放一放,沒有這般緊張了。
不知不覺間已帶眾人來到了知府衙門,平時安北知府,也是住在此間的,吃住辦案都在一起,這也是大玄朝廷的規定。
“這裏房子多的是,自己找一間湊合著住吧!”雙發話道。
“老子還是頭一次住知府衙門,回去後,夠跟我那些狐朋狗友吹一輩子的了。”
牛逼跳得最歡,歡喜地的找房子去了,其他人一看也不甘示弱,一哄而散的找住處去了,隻有那個機關匠人魯全和孫紫嫣還留在原地。
“賀蘭,你還不帶孫紫嫣姑娘去女眷住處找房間,再看看有沒有被子枕頭什麼的。”雙提醒柱在一旁的賀蘭道。
“哦,對對對,我知道地方,就是我們早上挖缸的地方,我帶紫嫣姑娘過去。”賀蘭著,帶起了路,孫紫嫣低頭跟在了後麵。。
“魯全,你有事嗎?”雙問道。
“本來我不準備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的,但你是一個好官,百姓在你們的治理下生活得很好,所以我決定把這個秘密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