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親自動手,望先生成全。”方統罷,雙眼已有了淚色,跪了下去。
“好吧,我答應,你先起來。”
“演式場上所有的人聽著,我們左賢王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
第一,加入我們,當兵吃糧拿餉,推翻大玄的殘暴統治,建立一個自由平等,人人有田種,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錢用的新國度。
第二,不想當兵打仗,想回家種地的,包括戰場上的傷殘軍人,都可以領到1到兩銀子的生活補助,不需要盡什麼義務,隻需要如實向你們的家人朋友坦言我們的政策即可。
想加入我們的,站到左邊領餉。想回家或傷殘的站到右邊,領補助回家,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玉龍拿著一個圓筒形的喇叭,向演武場上喊話。
“回家有補助,當兵還有餉銀,你是留下當兵,還是回家種地?”
“我家中已經沒有親人了,還是留下來當兵吧,看他們對我們還不錯,加上昨夜右武衛大將軍講的,國家是人民的國家,是人民養活了官員,為什麼那些官員還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
我也想生活在一個自由平等的國家,當官應該是為人民服務的,是人民的公仆。
右武衛大將軍這麼大的官,也沒見他擺什麼官威,讓別人叫他同誌,他們應該是值得信賴的。”
“我不行,我家中還上有老下有,萬一我死在了戰場上,他們就沒人照顧了,我得回去了,兄弟,告辭了。”
“那就後會有期了。”
演武場上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一些人已經開始做了決定,走向了自己決定的方向。
演武場到下關的出口處,雙擺著一張桌,正給傷殘的士兵發銀票,這銀票雖是假的,但足以以假亂真,就是原來的製票人也看不出假來,是可以流通使用的,順便打擊一下大玄的金融體係。
那位在牢中準備處斬的仁兄,也是喝了兩杯燒酒之後,酒後吐真言,被酒友告了密才潛逃關外,希望渡過此劫,哪知還是栽了,幸好遇到雙才撿回了一條命,又發揮起它的特長來,所以,酒友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你過來,簽字畫押,領三兩銀票,下一個。”
“簽字畫押。”
雙眼前突然伸出一隻細膩白嫩的手,欲簽字畫押。
“萬震北,你跑不了了。”
躲在暗處的吉姆,大吼一聲。
那人隻是一驚,將手縮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直刺雙命門而來。
好家夥,這人剛才伸手過來時,雙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現在吉姆一吼,更是確定了那人就是安北王。
雙人往後一仰,一腳將桌蹬了出去,砸了萬震北一個滿臉,筆墨紙硯也跟著桌齊飛了出去,弄得萬震北渾身是墨,臉上也漆黑一片,倒退了回去。
“抓住他。”
雙大喝一聲,躲在人群中的金石方統等人,立馬包圍了過來。
“山下有馬,王爺先走,我們幫你頂住他們。”
傷殘士兵中突然衝出了約50人的隊伍,護著萬震北,邊戰邊往山下衝去,但在吉姆和雙的圍剿下明顯不夠看,三兩下就束手就擒了。
這一的騷亂過後,演我場上又恢複了正常,一切又有條不紊的在進行中。
“給我跪下,,真雨是怎麼死在你的陵墓裏的?”雙將他帶到了軍帳之中,怒吼道。
“老夫是安北王,豈能跪你這乳臭未幹的山野子。
還有你吉姆,我大玄對你不薄,你卻叛國投敵,做出此等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事,人共憤,老夫都為你的所作所為感到不齒,待到平叛大軍到來,定教爾等不得好死。”
安北王一身正氣,全然無懼生死,得吉姆紅著臉,低下頭去。
“跪下吧,老子,你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金氏兄弟一人一腳踢在哪萬震北的膝後委中穴上,令萬震北“咚”的一聲跪倒在地。
“你不要得那麼大義凜然,大玄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值得別人為你們賣命。
大玄給了吉普族人多少糧草餉銀,為你們守衛邊疆,沒有。
而且還要養著你們這群來監督他們的吸血鬼,你建一個陵墓,殺了那麼多民夫工匠,視人命如草芥,你不覺得愧對吉普族人和那些被你毒殺的民夫和工匠嗎?”
“他們這些無知的下等人,能為本王而死,是他們的榮幸,死得其所,不知還有多少人想為本王而死,本王還不給他們這個機會呢?”。
“冥頑不靈,押下去,把它和餘有司一並交給薑老辣審判後,交給民夫的家人處置,看他們會不會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吃了你肉。”
對於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雙都不想去問真雨的死因了,也不想讓在場的方統再傷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