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吉烈(2 / 3)

丞相稍安勿躁,這裏不是還有一位嗎?雙指了指阿齊滋。

“他?”

莫日根看了看阿齊滋,深表懷疑的表情溢於言表。

“丞相可不要夾在門縫裏看人,他可是個全才,別看他年輕,打仗的經曆比我們加起來還要足,隻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已,現在我和吉姆都要走了,還隻有請他出馬了,有事丞相,阿齊滋,賀蘭,你們三人商議著辦,阿齊滋,有問題嗎?

雙推了推,一開會就打瞌睡的阿齊滋。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人向來就是救世主,願真主保佑你們,還有什麼的沒有,沒的我就去睡覺了。”

阿齊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人真行?”

莫日根指著阿齊滋質疑的問道。

“不就是邊戰邊退,不計一城一池之得失,引他們進入口袋陣,然後再加以包圍消滅嗎?意思,明見。”阿齊滋罷,徑直走了。

“不錯,你理解得很透徹,就是這個意思。”雙做了個散會的動作,起身離開了。

一群怪人,不知道是他們太進步,還是我太迂腐了,大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可能就是形容我這種人,莫日根懷著這種心情離開了會議廳。

風臨渡口的風臨客棧是過覆水河的必經之地,官府在這裏設了客棧,一方麵為了便於朝廷辦事,有一種驛站的形式。

二是來往的百姓、商人、學子、好有個歇腳之處,官府也可多一筆收入,所謂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這一日午時一刻,夥計看見從東麵走來了三個人,一個翩翩公子,帶著兩個身材高大,奇醜無比的下人,向店裏而來。

“三位是打尖還是住店?我們這裏的房間可不多了,三位要是訂晚了,可就沒有房間了。”店二熱情的招呼起來,推銷起了房間。

其實現在還是午時,還有船到對岸的,如果是趕時間的人,根本不會在此停留,頂多吃個飯,等到開船就走。店二一來就讓他們訂房間,明顯就是個套路。雙聽到這低劣的套路,有些好笑,但還是忍住了。

苟富貴進門拖了一把椅子坐下,“啪”的一聲甩開折扇,扇了幾扇道:“少他媽廢話,先去給本公子沏一壺上等的好茶,再給我把你們老板叫來。”

苟富貴完,又隨手丟出了一兩銀子給店二。

那店二機靈的接住,知道遇到了豪客,喜滋滋的,點頭哈腰的走了,不一會兒,端了茶帶著一個圓潤精明的微胖胖子過來。

”不知公子找人有何事?”胖子開口道。

“像,真像!”

苟富貴喜極而泣,搞得店二和胖子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不瞞長櫃,吾從父母早亡,隻有離家到京城經商,近些年有所成,在京城取妻生子。

前些日子聞一同鄉言,風臨渡客棧的老板像極了家父,於是不遠萬裏,趕回家中,祭完了祖宗,便趕過來一見,以慰相思之苦。

今日一見,真是像極了,如不嫌棄,願拜為幹爹,望常櫃成全。”

苟富貴完,挪開椅子,跪了下去,並向雙招了招手。

“這是公子給老爺的見麵禮,請老爺笑訥。”

雙將背上的一個包袱放在桌子上攤開,一包袱的銀票露了出來,粗約估計也有10萬兩之多,驚得店老板和那夥計目瞪口呆。

“這個,這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店老板話都有些哆嗦了。

“莫非老板看不起在下,如果嫌少,我可以派他們回家再多拿一些。”苟富貴打鐵趁熱。

“不是,不是,都不是,來,你先起來,有話咱們慢慢。”

老板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震驚了,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我看這也不是話的地方,不如開個房間,聆聽教誨,以慰在下的相思之苦。”

“不敢,不敢,公子樓上請。”

“請。”

“不知老板高姓大名,貴庚幾何?”

剛一進得房間內,苟富貴便開問話。

雙和吉姆守在門外,聽苟富貴套客棧老板的話,半個時辰後,胖老板走了出來。

“那家夥已被我用蒙汗藥麻翻了,塞進了床底,沒10個時辰醒不過來,這家夥叫鄭板橋,現年4歲,你們從現在開始叫我鄭老板,我現在去廚房給你們找替身。”

苟富貴完,學著鄭胖子的樣子,用一種趕腳似的鴨子步,走了起來。

“嘿嘿,這子從身材、聲音到動作都學得有模有樣,還真是個人才。”吉姆嘿嘿笑了兩聲道。

“那當然,我看上的人還有錯,這裏不是話的地方,我們進屋裏再。”

兩人開門進屋,關上門,終於放鬆了下來,吉姆提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準備自飲。被雙一把按住了。

“你瘋了,裏麵有蒙汗藥,你也想睡十幾個時辰。

“你不,我還真忘了。”

”吱……。”

門開了,鄭老板走了進來,拿了兩件衣服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