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無心就被幾個人用擔架抬走了,雙也跟著清虛出了洞口。

“剛才那人沒有問題吧?”雙假惺惺的關心了一下。

“是內傷,應該沒什麼大礙,我們丹爐山的丹藥應該能夠治好,就是要靜養一些日子。你這一問倒是提醒了我,我丹爐山有上百年沒有出過這種事了,你一指就出了這種事,看來煞孤星的煞氣太大了,要想辦法壓製住才行。”

“清虛老道,這個黑鍋我可不背,明顯是你手下的那個弟子無心操作失誤所致,與我無關的事。”

“就算這件事是無心之過,與你無關,但為了我們丹爐山的安寧,還是請你換上我這件道袍,穿過這九。

我這件道袍,是曆代掌門傳下來的,可消災化劫遇難成祥,對真將軍有百益而無一害,請真將軍成全。”

清虛此時也有些不顧臉麵,當場就脫。

完了完了,是不是拿的時候被他發現了,他想借換衣服之際弄回去,可是我拿得很心的,應該不會被他發現吧。

雙這麼想著,又試探著問了一句。

“我穿你的道袍,那我的衣服呢?”

“這個真將軍可以自便。”

“那就好!”

雙終於放下心來,脫下衣服,換上了清虛的道袍,跟清虛進了藏經閣,搞得守閣的道士都看衣服認錯了人。

藏經閣裏麵的書大多是講煉丹的,雙也沒這方麵的興致,隻在裏麵找了一些道士的遊記和除魔衛道的事跡來當看,度過了餘下的幾,從這些道家書籍中,雙發現他們統一稱這個星球為金丹星。

10日後的清晨,清虛和他師弟玄虛熱情的送了雙一行人到了山門口。

“掌門,你的丹藥送了也就送了,那是你的事,可是我們做法事的幾十號人,敲敲打打打了好幾,這個飯錢……。”

玄虛到這裏頓住了,還一臉帶笑,意思很明顯,清虛送給西門慶夫妻的丹藥和他們做的法事,都沒給錢。

這個雙還真不知道,他還以為方統已經給了,至於丹藥的事,當時清虛看西門慶夫妻也拿不出買那丹藥的錢,為免尷尬,就送給他們了。雙以為與自己無關,也就沒有在意,哪知道現在卻都算到了自己頭上,悲哀呀!

“真將軍能來我們觀祈福,是我觀莫大的榮幸,休要再提那些俗不可耐之事。”

清虛似乎有些生氣,玄虛也不再敢多言,還賠著笑臉。

“即使做神仙,也有肉體凡胎的時候,肉體凡胎就得吃飯穿衣,玄虛道長的有道理,大家把自己身上的銀子銀票都拿出來,合計合計。”

不等雙完,方統第1個掏出了一大遝的銀票,估計連老婆本都全在這裏了,各人也將腰包都掏了出來,合計一下還真不少,一共是10多萬兩了,雙留了一點下山用,給了清虛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兩。

“清虛,玄虛,笑得合不攏嘴,連聲道:“福生無量尊,福生無量尊。”

雙給完銀子,轉身欲走,卻被清虛叫住了。

“留步,留步,真將軍答應我的經,還有你身上的這身道袍,是否應還與貧道。”

“哦,你不,我還真忘記了,這幾穿,還穿習慣了,還給你吧,經早就寫好了,就放在袖帶中。”

雙脫下道袍,還未遞到清虛手中,就發現山門周圍做買賣的人中,突然有幾個人暈倒在地,圍上了幾群看熱鬧和救治的人,正在議論什麼?

他奶奶的,這衣服還不能脫了,雙為了不背這鍋,帶眾人匆匆離開了這裏,下山去了。

“煞氣,煞氣,好大一股煞氣。”

一個擺攤算命的老道,此時站到清虛的旁邊道。

清虛卻沒有理他,將銀票交給了玄虛後,從道袍裏摸出一個類似折子的紙張,默讀了起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

“掌門。”

那道士一拍清虛的肩,嚇得清虛一驚,有些不悅的道:”玉虛師弟有何事?”。

“我看剛才走的一群貴人中,有兩人生得庭飽滿,地閣方圓,官祿宮隱隱有紫氣流出,莫非……。”

“噓……,機不可泄露。”清虛打斷了他的話,轉身邊默讀邊回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