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的中午,富貴終於等到了雙回來,趁著雙收拾滑翔翼的時候,遞過來一張卷筒紙。
雙打開一看,這是一張海捕文書,上麵畫著兩張相,一公子哥,一刀疤臉,畫倒是畫得栩栩如生,分別賞銀是一千兩和五百兩。
“我的頭也太不值錢了吧,才500兩,隻是你的一半。”雙指著自己刀疤臉的頭像笑道。
“虧你還笑得出來,你現在被通緝了,你先在我這等兩,等有了消息再走。”
“信你送出去了,要不然手上也沒有這個,這可是昨發出來的通緝令。”
雙根據通緝令上的日期推斷,他昨或今早,已經去過京城了,當然這麼危險進去肯定不是為了閑逛。
“算是送出去,我看你兩都沒回來,就想著去送信,這次我剛走到通往封府的街道上,就發現了一群人在圍觀,我擠了進去,看到有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本打算救他,哪知一探,脈息全無,一般像這種突然死人,是要經過九門提督府的仵作驗屍的,我就靈機一動,將信神不知鬼不覺的揣進了他的懷裏,然後便回來了,路過城門口時,順便要了一張通緝令。
你呢?怎麼拖了這麼久才回來?害我擔驚受怕。”
富貴口現責怪之語,臉上也出現了一些心焦之色,看得出來是真關心。
“我由著那馬跑,哪知那馬遇到岔路口又向西跑了,我跑了兩日,進了山,實在沒路走了,就將馬放跑了,這才飛了回來。”
真實情況是他故意改道的,這樣就能造成雲家不是奔喪,而是早已謀劃了逃跑的假象,這就由萬世去猜想了。
富貴看雙收拾停當,幫忙拿了東西,就往山洞走去,邊走邊嘮叨。
“今日好酒好菜,我們不醉不歸如何?”
雙聽到這話,又想起了雲家人。
“你把雲家人怎麼辦了?”
“我一個人哪看管得了那麼多人,就將他們關在那山莊的私獄裏,那裏以前是用來關押武林高手的,堅固異常,放心跑不了,每好酒好菜供應著,不會有事的,放心。”
“那你還是先領我去看看吧,不親眼看一眼,我還真不安心。”
“那也行,也到了中午送飯的時間了,一起去送飯吧。”
兩人穿過酒窖,來到莊內的廚房,找了食盒,裝了飯菜就往私獄而去。
這私獄和酒窖一樣,也建在後山的山腹中,隻不過酒窖建在山腹正中,私獄卻建在靠左邊的偏僻處,通過山莊花園的後門,才可以到達這裏。
富貴推開一個重重的石門後,率先走了進去,雙提著食盒,也跟了進去。
裏麵的空間很大,估計也有00來平米的樣子,分成了0間牢房,用精鐵作為柵欄,頭頂的山縫裏還有些陽光灑進來,光線倒是不暗。
在進門的第1間牢房中,牆上掛著各種刑具,像什麼皮鞭、鐵鏈、短刀,老虎凳之類的東西,猶自有血紅色粘在上麵。
雲家一家老被富貴關在中間,能夠曬著山縫中陽光的位置,那裏本應該是幾間間,估計是後來被富貴打通了的,那切割的金屬印痕還很新,裏麵用的東西倒是一應俱全。
緊挨著的幾個牢房內,關著雲家的幾個下人,令雙不解的是,自他一進牢房內,雲家的人中有一個女人一直盯著自己看,那雙眼的目光從來沒有從自己的臉上離開過,好像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而雙對這個女人卻沒有什麼印象,隻能自我解嘲的想,人長得帥也是沒辦法了。
富貴隔著老遠打招呼。
“雲老太太,我給你們送飯來。”
“這麼我還得感謝你把我們一家劫到這裏來了?”
雙一看,這是一個約莫七旬的貴婦人,滿頭銀發,插著鳳頭釵,穿一身壽字綿緞服飾,正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曬著太陽,口中滿是譏諷之言,想必她就是雲龍他娘,封從虎他老姐,封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