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瞬間石化,這是要拿他的人馬當炮灰的意思,偏偏他還不敢反抗,因為都同意了,容不得他不同意,再想一想被送往車前國的家人,終於把心狠了一狠。

“謝元帥賞識,給我海日古這個機會,我一定不負元帥厚望,隻是我如果有什麼不測,隻希望元帥能善待我的家人和族人。”

“海日古將軍不要如此沮喪,你們突突軍所謂的戰神,在我們車前國眼裏根本不堪一擊,這次我們把從車前國調來的戰獸用上,一定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蕩平突突。”

“咕哩咕哩將軍得有理,我們一起敬海日古將軍一杯,為他旗開得勝幹杯。”

“幹。”

海日古一仰頭,幹了這杯朵羅西遞過來的苦酒,轉身出了帳篷,感覺到渾身冷颼颼的,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次日中午,對陣雙方都擺開了陣勢,從空中俯瞰,就像為爭奪領地即將展開廝殺的兩片蟻群,黑壓壓的一片,鑲嵌在了綠色的草原上。

車前軍的高台之上,咕哩咕哩疑惑的對多羅西元帥道:“對麵好像不對勁,他們要求的決戰,卻還躲在溝壑的後麵,溝壑上還有新土,好像又挖深了不少的樣子。”

“那樣不正明他們害怕嗎?一群未戰先怯的家夥,想要戰勝我們車前國,簡直是癡人夢,挖好了坑正好給他們埋屍,還省了我們的功夫,傳我命令,擊鼓進攻,從兩翼包抄過去。”

“翁嗡嗡……。”

“什麼聲音?”朵羅西問道。

“轟轟轟……。”

一陣地動山搖的轟炸聲,響徹了車前軍的後隊,人和馬的殘肢在空中亂飛,受到驚嚇的馬匹如非洲大草原上遷徙的角馬群一般,帶著恐懼,危險,驚恐,不安,和他們的主人一起向前衝刺般的狂奔起來,也有一些處於兩翼的馬匹開始向兩翼發散奔跑起來。

雙站在高台上,拿望遠鏡看了看空,飛行隊呈一字形轟炸後,又按計劃呈八字形,分成了兩隊開始投彈。

“轟轟轟……。”

兩翼的巨大爆炸氣浪和爆炸聲,將兩翼四散而逃的馬匹又逼向了前方。

雙拿開望遠鏡,看到瘋狂的馬群帶著它們顯得手足無措,驚恐不已的主人們,像自殺的旅鼠群一樣,不斷的衝進了溝壑中,不斷的填著眼前的深坑。

瘋狂還在繼續,繼續,此時雙已經對人嚎馬嘶聽得麻木了,這是一種單方麵的。

群馬奔跑的速度又放緩了下來,雙便傳令進行了第1輪的炮擊,絕不能讓他們停下來。

第一輪的炮擊開始後,經過車前國戰士努力緩下來的馬匹又一次不受控製的瘋狂向前狂奔起來。

雙又用望遠鏡看了看柳乙,發現他們正在掛彈,等下一輪炮擊後就能趕上。

雙再看場上的形勢又緩了下來,命令了再次炮擊。

車前國的馬群終於又再次瘋狂起來,漸漸的,溝壑被填滿了起來。

雙便命人樹起了紅旗。

柳乙看到信號立即分散轟炸開來,當最後一個航彈落地以後,隻見車前軍已經在漫無目標的四散奔逃。

“傳我命令,準備戰鬥。”

突突軍立即開始行動起來,將塞在馬耳的隔音棉摘除,將馬從絆馬樁上解開,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突突的勇士們,拔出你們的彎刀,用敵人的鮮血來祭奠,你們死在他們手上親人的在之靈,騰格裏與你們同在,殺……。”

雙在高台上撥劍高呼,下台騎上為他準備的一匹白馬,一馬當先,帶著突突的重騎兵,踩踏著已經填滿屍體的溝壑,從中間向車前軍橫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