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溦離開時的敲門聲響徹整間別墅,季城目光瞥見她離開時雪白床單上的那一抹紅,在燈光下,格外顯眼。
也許,在他眼裏,一條處女死魚也值000萬。
——
阮心溦第二是在家庭女醫生的敲門聲中醒來,女醫生很美,齊耳的短發,幹淨的臉龐。
名字叫辛月。
阮心溦很窘迫,因為女醫生要為她檢查下麵。
“為什麼要……檢查那裏……”
縱然是麵對一個女人,縱然這個女人是一個醫生,她依舊覺得整張臉紅到了耳朵根。
“季先生……怕你有不該有的病,所以……”
女醫生也並不想這麼,季先生明明隻是讓她給季夫人送消腫軟膏,可是卻逼著她這樣給季夫人聽。
她也是第一來季家工作,聽是因為季先生結婚了,所以才又聘請了新的家庭醫生專門負責新夫人的身體。
院長推薦她來的時候她很高興,能為這樣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戶人家做家庭醫生,是多少醫生一輩子求不來的。
可是大戶人家的人思維都這麼奇怪嗎?她硬著頭皮講完這句話的時候,分明看到了季夫人因為憤怒,原本羞澀的臉蛋又添了一層紅。
“去告訴他,我有艾滋,讓他離我遠點,免得斷子絕孫,不過他缺德事做多了,不用得艾滋也要斷子絕孫了。”
阮心溦咬牙道。
女醫生留下一盒消腫藥膏就離開房間了。
阮心溦捏著那盒藥膏看了兩眼,忿忿的扔到一旁,畜牲也知道自己縱欲過度會給別人帶來傷害嗎?
起身想去衛生間卻發現自己兩條腿間痛苦難言,險些沒有站穩,她低咒了一聲,回頭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那盒藥膏。
“種豬!”她不情願的將那盒藥膏重新拿在手裏去了洗手間。
收拾妥當後,阮心溦下了樓,下樓時兩腿間又酸又疼,她像半個跛子一樣走下樓梯。
“一次而已,要不要這麼誇張?”某人正在偌大的餐桌前吃飯看ipad。
阮心溦白他一眼,心裏默默罵道:賤人就是矯情!
什麼叫一次而已,誰一次做兩個時?活塞運動而已,有那麼有趣嗎?
種豬!再次在心裏低咒一聲。
腿間的疼痛再次提醒了她,她之所以這樣是有原因的,她走上前站在餐桌旁,居高臨下的問他:
“你今是不是可以宣布放棄對靳氏的收購了。”
“起床第一件事不看新聞?”季城在ipad上點了幾下,然後推給她。
她低頭掃了一眼,經濟板塊頭條赫然寫著:
【金盛集團今日淩晨宣布放棄收購靳氏傳媒,改為合作】
“怎麼還有一句?”
她指著後半句話。
季城不急不緩的把牛奶喝完,抽出一張抽紙擦著唇角,然後將用過的紙巾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一係列動作做完後,他才轉頭看著她,麵無表情的,“我隻過不收購,並沒別的!”
“你……”
阮心溦雙手緊握,十根指甲在不知名的角落裏深深嵌進掌心。
連日來累計的憤怒和委屈瞬間全部爆發,她順手抄起桌子上他喝剩下的半杯牛奶,朝他臉上就潑了過去。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