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季的想搞什麼鬼?昨晚還以後不要給他丟人,今又讓她重新麵對讓他丟臉的那些人?
“過來。”季城冷著一張臉,衝她招招手。
阮心溦抬頭看他一眼,確定他是指的自己,她伸出一根指頭指指自己,“我?”
“不然呢?”他的語氣倒是莫名其妙的柔軟了下來。
阮心溦抬腳向她走過去,餘光看到林澤凱和文泉已經退了出去,房間裏隻剩下她和季城,還有那對母女。
她走到季城身邊,花麗雅和鄭宛也莫名其妙的盯著她看。
“啊——”阮心溦身子一傾,整個人居然被他拉到他腿上,瞬間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到了他腿上。
花麗雅和鄭宛也瞪大了眼睛。
“放開我……”阮心溦又怒又羞,腰間卻被他有力的手掌緊緊固定住。
這頭種豬,當著別人的麵就這樣,他不要臉,她還想要!
“別亂動。”季城單手摸著她的臉,語氣格外曖昧,“你要是還生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讓鄭總讓你道歉了。”
“果然是你這個狐狸精害我們!”花麗雅大叫著。
阮心溦明白了,他是故意的,他這是想給她樹多大的敵啊!
“我沒有生氣,你放開我。”
“昨在床上,你可不是這麼的。”
阮心溦簡直要瘋了,這個無恥的男人,還有沒有下限!
鄭宛緊握著雙拳,她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蹄子是爬上了季城的床,難怪季城要護著她。
“阮心溦,你吧,這事兒怎麼辦你才滿意?”鄭宛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阮心溦一時爬上季城的床,但成不了氣候,等哪一季城玩夠了,她一定加倍跟她討回來。
“我沒有想要追究你……”阮心溦的手一直在摳季城的手,可他就是巋然不動。
啪!
幾個人都愣住了,隻有季城目光淡然。
鄭宛自己甩了自己耳光,花麗雅花容失色的看著她,“媽——”
啪!啪!啪!……
接連十個耳光,鄭宛的臉立刻紅腫了起來,她壓抑著自己起伏的胸脯,“季先生,欠債還錢,欠耳光還耳光,我和麗雅打阮姐的耳光,一個不少,加上利息,不知道您滿意了嗎?”
“你滿意嗎?”季城在阮心溦耳邊吹著溫熱的氣,見阮心溦別過頭去,季城看向鄭宛,“看來,我的情人不太滿意……”
“滿意!”阮心溦打斷他,“夠了,別再鬧了。”
季城滿意的撇撇嘴,按了下內線,“澤凱,送鄭總和花姐出去。”
“滿意了?”待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季城依舊沒有放開她。
“季總果然很喜歡以自己的權利欺壓弱者。”
“弱肉強食,自然規律,知道自己弱,就該乖一點。”他摸著她的臉,看似在花麗雅母女,可是她卻有種他在她的錯覺。
“嗬,十個巴掌,季總這是在給我報仇嗎?”
季城抬眸一笑,“對,這個世界,隻有我能欺負你。”
明明是很囂張又欠扁的話,阮心溦卻不自覺的臉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