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前麵出來,並且還有實力製住文靖他們的,隻有陸老板他們了。
“九幽花和動力源都沒拿到,她抓文靖他們有什麼用?”
“替罪羊,任務失敗,必須有人承擔責任。”
“尖、程小姐可以作證,她差點死在陸老板手裏。”
“所以陸老板才要滅口。”
“她會殺掉程小姐,嫁禍給文靖和順風?!”
陳清寒看著我,沒有說話,他保著尖叫小姐走了一路,如果在最後的節骨眼上被陸老板誣陷,這一路的辛苦不就全白費了?
我拍拍水怪的頭,叫它幫忙聞聞文靖他們的氣味,告訴我們該往哪追。
尖叫小姐的死活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陳清寒的辛苦不能付之東流。
當然,順便能找到我的包就更好了。
水怪發揮它超強的嗅覺,帶我們去找人,石門外的山洞沒有岔路,隻不過地麵是個傾斜向下的坡,往上走比較費力氣。
這條坡路我們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到真正的出口。
陽光透過不規則的圓形出口投射下來,我的腦子嗡地一下,這是真正的陽光,不是視頻或者圖畫中的影像。
我停下腳步,想感受陽光拂麵的感覺,卻被陳清寒拉進陰影裏。
“你的眼睛需要適應。”陳清寒的語氣有點嚴厲。
人的眼睛如果長期處於黑暗的環境,不能突然直視強光。
這個說法我聽過,但那是對普通人而言,我自認身體素質堪比金剛,所以沒考慮那麼多。
但陳清寒十分在意我的健康問題,他越是這樣、我越覺得自己像年豬,現在養得白白胖胖不過是為了吃的時候口感好。
“我在墓裏偶爾點燈,也看手機,不怕光。”我恨不得立刻跳出去翻幾個跟鬥,掙開陳清寒的手就往洞口狂奔。
“千年等一回…等你回啊啊啊……”我激動萬分,用歌聲抒發喜悅的情感,“咚咚咚~丟丟丟~登登登登登——”
凡是我能聯想到的、與重獲自由有關的曲子我全哼了一遍。
在西遊記的片頭曲伴奏下,我跳出洞口,在洞口外翻了幾個跟鬥。
高興勁兒還沒過去,就聽到哢哢的聲響,那是打開手槍保險的聲音。
“老妹兒玩的挺起勁兒啊,演孫悟空呢?咋滴,五指山壓不住你了是不?還自己配樂,你咋那麼有才呢!”一個帶有濃重東北口音的男人用槍口虛點我的腦袋。
這人是陸老板的保鏢,我對她的聲音和口音印象深刻。
“在底下就是你舞舞紮紮,又引蛇、又引蟲子的是不?”
“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我記著就是這種款式的衣服,這件和當時那件有點區別,但肯定是同款,小樣兒,換個馬甲以為我就認不出來了?”
我看看他手裏的槍,又用餘光瞄了下左右的環境,這裏隻有他一個人,那我就沒必要忌憚他了。
“是我,咋地吧?”我挺起身板,理直氣壯地問。
“不咋地,教育教育你!”男人收起槍,從腰間摘下一根甩棍。
這是要單挑的意思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