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感染狂犬病毒的陸老板,咬完一個又去撲下一個。
人在驚恐的狀態下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陸老板的手下舉起槍,照著她bia~bia~就是兩槍。
也不考慮這兩槍下去,他們的工資還能不能領到。
我在他們亂成一片的時候漸漸退開,然後狂奔著逃離了那片混戰區域。
陸老板手下的槍法有待提高,乒乒乓乓打了半天,陸老板也沒倒下,戰鬥力依然強悍。
淒慘的哀嚎一聲接著一聲,我借機逃回大門處,眼角忽然瞄到兩點金光。
金光位於我左前方十點鍾方向,在黑暗裏特別顯眼。
那正是火眼金睛的一雙眼睛,它離大門比我近,先一步擋在門前。
我看它抬起手掌,趕緊轉身往回跑。
它發射的‘元氣彈’到底能不能殺死我,結果尚且不明確,這樣躲來躲去很累,我琢磨著要不接它一招試試?
跑回陸老板他們身邊,地上整整齊齊躺著八個人,鮮血彙聚成一張血網。
我正奇怪這血流的太規整了,仔細一看才發現,地麵有網狀凹槽。
陸老板站在網中間,皮膚表麵也布滿血色網狀物,就像被寫入代碼的爬山虎,爬得規規矩矩。
這可不是好兆頭,狂犬病沒有這種症狀,多半是交叉感染了。
身為粽子,我仍然相信世界的本源是物質,凡事都可以用科學去解釋,現在解釋不了,以後再解釋,總有一天能解釋。
所以陸老板她隻是病了,絕對不是用鮮血開啟了古老封印,化身成魔,絕對不是!
飽受兩種病毒折磨的陸老板,扭動著四肢、痛苦的呻吟,眼珠子都因高燒的緣故越來越紅。
地上的八具屍體迅速枯幹,我成了場上最正常的一個活物。
前邊是披著一身紅網的陸老板,後麵是追上來的火眼金睛。
她們把我夾在中間,一個沒理智、一個沒感情,我隻能拿出身上的最後一件‘武器’——二踢腳。
這東西是一個異想天開的盜墓賊帶進墓裏嘣鬼的,他的理論基礎比較傳統,說既然爆竹可以嚇跑窮凶極惡的年獸,嚇唬區區小鬼小怪還不是小意思?
可惜就可惜在墓裏沒鬼,他最後是活活餓死的,死前還念叨著,當初用裝爆竹的空間裝點巧克力棒多好。
也許是死前的幻覺,他差點把二踢腳當巧克力啃了,幸好我及時搶下來。
算起來這東西快過保質期了,希望它還能放響。
我一手抓著二踢腳,一手點燃打火機,剛把引火線點著,陸老板和火眼金睛就衝過來了。
她們的動作太快,我心頭猛地一驚,心說完了,來不及了!
嘭——pang——
“唉呀~”
在二踢腳的爆裂聲中,我被兩人合力推開,身體維持不住平衡,飛出八米多遠。
自由落體加90度翻滾站立之後,再回頭看那兩個人,已經打起來了!
這什麼情況?把二踢腳當成發令槍了?據我所知她們兩個也不是運動員啊,不可能有這種條件反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