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猶豫什麼?窩窩囊囊過你自以為穩定的生活?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像個白癡。”
“唉唉?說話就說話,又開始人身攻擊是不是?”
“好,我們不談這些,跟你的奴隸說,我是你的朋友,需要參與你們的行動。”
“誰?我哪來的奴隸?”
“那兩個男人。”
“噗~傻大個是臨時組隊的隊友,另一個好看的是我現同事,大姐,你還活在奴隸製社會嗎?”
“墮落!”雞屎再次暴怒,又要搖晃我,我趕緊躲開她的魔爪。
“你想在當今世界生存,就得正常點,哪怕偽裝呢,別神經病似的。”我決定把處理雞屎的權利交給陳清寒,也許這雞屎真能幫上我們的忙,當然,即使我現在動手,也不一定能殺了她。
九幽花時靈時不靈,她雞屎的形態時都炸不死、打不爛,現在更不好說了。
“帶我出去。”雞屎的表情一時三變,大抵心理不健康的人都是情緒化的。
我看看地上還活著的三個人,特意將視線停留在她們露在外麵的標誌上。
“這幾個是什麼人?天女族的後裔?”我話剛說完雞屎就狂笑起來,把我嚇一跳。
“後裔?”雞屎最後冷笑一聲,不屑地看著地上的三人:“她們不配。”
陳清寒說過,在天女墓的壁畫中,從來沒有男人的形象,任何場合都沒有,即便是戰爭的場麵,裏麵也沒有男人的身影。
他們研究多年,比較一致認同的觀點是天女族沿襲了母係氏族社會的特點,和曆史上曾存在過的‘女兒國’相似。
女人到了生育年齡,會去外麵抓男人回來繁衍後代,生下女兒留下,生的若是男孩兒就由男人帶走。
因此才會出現國中隻有女人的情況,但陳清寒說這些隻是推測,天女墓壁畫中沒有描繪過與繁衍有關的內容。
這就是他說的,天女一族好像沒有日常生活的原因。
我聽雞屎的口氣,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自己不繁衍後代沒關係,我們可以偷啊!
不是說有種鳥專偷別鳥的蛋回去孵麼,要想保證天女族性別的統一性,完全可以用偷的嘛,還方便快捷~
“走了,不用管她們,廢物而已,還想抓我,不自量力。”雞屎背著手,派頭十足地轉身。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覺得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回憶起這個人是誰,說不定能想起她的弱點。
“碧石。”雞屎麵不改色地報上名號。
“咳咳咳~”我想笑,結果被自己口水嗆到。
“你想起來了?”雞屎誤會了我的反應。
“沒有,我就是驚訝,因為現在沒人給女孩兒取名叫石頭的石。”嘴上雖然否定,但我實際已經搜索過她的名字,查到了與她有關的一些記憶。
“我們和他們本就不同。”雞屎一本正經的說。
“行吧,你隨意。”
我看了眼廣場上的石柱,上麵雕刻著一圈圈的符號,或者說文字,我剛才隱約看到雞屎盤在這柱子上。
她跑到這是為什麼呢?難不成這柱子有神奇的力量?
“別看了,它的能量已經被我汲取,現在就是根普通的石柱。”碧石說著率先邁步向廣場外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