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危險我們都看到了,多虧他們留下的危險‘路標’。
陳清寒問他為什麼不留在沙灘上等待救援,我們可以點起篝火,也許有飛機路過能看到。
大胡子捋捋全是卷兒的黑胡子,撇嘴說:“辦不到,你們看天了嘛,沒有星星、月亮,現在本該是白天,陽光最充足的時候,如果有飛機飛進這裏,它也會被困住。”
“可是叢林裏更加危險,我們進來是想找點吃的,沒想到這裏危險重重,我看還是撤出去的好。”陳清寒露出幾分懼意。
他又開始演戲了,他會害怕食人花和沼澤地嗎?看到食人花生吞活人,他比我們都淡定。
他這麼說肯定是故意說給大胡子聽,勸他們離開叢林。
大胡子一擺手,搖頭說:“這裏有人為修建的建築,也許島上還有原住民,我們的裝備食物都沒了,需要找人幫忙。”
這處空地上的石柱石像確實是人為修建,可看著年代久遠,風吹雨淋,不可能是現代產物。
“那咱們兵分兩路,我們回海灘去擺求救信號,如果你們找到島民,再來通知我們,怎麼樣?”
“沒問題,祝你們好運。”
“不,祝我們都好運!”
陳清寒和大胡子握了握手,大胡子不經意地問了句:“那些食人樹沒有攻擊你們嗎,謝天謝地。”
“我們走得很小心,沒有驚動它們。”陳清寒一副有些後怕的表情。
“也許它們挑食。”大胡子笑著,拍拍陳清寒的肩膀。
我們三個離開空地,順原路回到海灘上,陳清寒真的開始四處拾柴打算升火求救。
“不是吧,這鬼地方有個P的飛機,你到底在蓄謀什麼?”我緊跟著陳清寒,用隻有我們倆能聽清的音量小聲問。
“我懷疑那些人是特意來這座島上找什麼,他們有武器,為了解除他們的疑心,做做樣子。”
“嗯……那我去給你抓點魚。”我把撿來的枯枝交給陳清寒,轉身向海邊走。
“小心點。”陳清寒明明知道我刀槍不入,可每次我要做帶有危險性的事,他都要叮囑一句小心,好像口頭禪似的。
“知道啦~”我揮揮手,報以相同的回答。
近海就有魚,但不知為什麼,這海裏的魚都長著尖牙,甭管大小,受到攻擊就咬人。
它們倒是咬不疼我,但沒完沒了好煩人,最後我想到一個一勞永逸的捉魚方法。
先驚嚇它們,等它們咬住我,就給它們一刀,裝進撿來的網裏,鮮血引來更多的魚,我又把小的丟出去,專門挑大的抓。
折騰半個小時,我拖著一網大魚上了岸。
在岸邊把魚開膛破肚清洗一遍,陳清寒那邊的火堆已經點燃。
按時間算,此時應該是下午,我們的午飯還沒吃,陳清寒把魚穿在樹枝上烤,給碧石和禾蘇也烤出一份。
禾蘇時睡時醒,起來吃了半條魚舉著樹枝就睡著了。
“你沒發現她醒的特別頻繁嗎?”我看著碧石,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她。
“顯而易見。”碧石把一整條魚全塞進嘴裏,動了幾下嘴,吐出一整條的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