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奇奇怪怪,不知道在搞什麼研究,盧小刀說他們這些天一直沒閑著,似乎有自己的任務,不像是來接人的。
也許傑克船長的接應隊和實驗室隻是在同一個辦公樓裏工作的兩個獨立部門
而且盧小刀還看到實驗室裏有裝動物的籠子,大小都有,他看到的都是空的,但是籠子裏有血跡。
海上沒處找小白鼠去,因此他們肯定在出海前就開始或準備搞實驗了。
所以他們的實驗和我們應該沒什麼關係,我聽說一些非法實驗會轉移到公海上進行,偽裝成漁船的實驗室,可以避開很多耳目。
如果保存在實驗室冷藏櫃中的東西,是某種危險的病毒,一旦傳播開來,領隊他們也會遭殃。
所以陳清寒說的對,不能破壞船上的電力係統,即便實驗室有後備電源,一般也堅持不了太久,我們還沒去小島上呢,返航的時間定不下來。
現在的問題是,漁船被未知生物拖向小島,不先阻止它們的話,我們搶到船也會在淺灘擱淺。
碧石同意跟我一起下海去看看,陳清寒把他的大寶劍給了我,盧小刀解下他的飛刀交給碧石讓她帶著防身。
他對碧石似乎很有好感,在叢林裏的時候就開始關注她。
可能是碧石有那麼一瞬間驚豔到他了,他欣賞她的身手和膽識。
我們決定分頭行動,由陳清寒帶著領隊他們去控製駕駛室。
我跟碧石潛入海底解決血手印的問題。
這艘魚船的艙門也可以從外麵鎖死,傑克船長恐怕要後悔允許我們自由行動了,他在甲板上留的守衛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首先破壞掉套在我們腳踝上的微型炸彈,領隊為我指出了引線的位置,我挨個把它燒斷,然後拆下來扔進海裏。
當警報響起的時候,碧石已經將禾蘇從病房偷了出來,還有叢智博也被領隊和關懷從病房背出來。
他們打暈了病房門口的守衛,船上立刻響起警報聲,我們從外麵鎖死艙門,陳清寒和盧小刀去駕駛室控製了裏麵的船員。
甲板上的守衛也被我和碧石打暈了丟進魚倉裏。
再次來到護欄邊,我們在護欄的欄柱上係好繩子,順著繩子滑進海裏。
深夜的海水冰冷刺骨,我們拿著手電,遊到船底查看,就見船底也被印滿了血紅色的手印。
感覺就像有成百上千人用手托住船底代替海浪和動力要將船拖向未知的死地。
我們一個在船頭,一個在船尾,在剛開始的幾分鍾時間裏,我們沒看到任何東西,大概十分鍾過後我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紅色的人影。
它們全擠在船底,高舉起雙臂,用手掌托著船底,這一幕太過詭異,就像一群人舉著公共汽車在馬路上奔跑。
隻是眨眼的功夫,這畫麵又消失了,船底隻有血手印卻沒有那些血紅色的人。
我估計船長的水下攝像機一定沒有錄到這個畫麵,否則他可能沒心情坐在辦公室裏喝酒壓驚。
那些人的瞳孔已經散去,隻剩下眼白,隔著海水,我聞不到它們身上的氣味,不過這種狀態下,它們不太可能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