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文字和我們不同,可能是同一物種,就像‘人類’這個統稱,但人類之間還有許多種不同的語言,同樣是人,卻不一定能交流。
答應陳清寒下次見到黑影時試試‘手語’,結果直到我們抵達古城,再沒遇到過那種黑影。
陳清寒選的這條路,竟然真的可以通向古城,中間沒遇到阻礙。
大家很高興,不僅有一條涼快的地下通道可以通向古城,途中還沒碰上危險。
我們是坐觀光火車到的目的地一點也不為過,沿途的站點我們都檢查過,大部分的出口都堵死了,一部分的候車室已經塌方,不知道外麵連接著哪。
我們走走停停,最後終於來到一個斷層處,這情況就好比房子和門前的院子一起被震到地下,如今房子又升上去了,門前的院子還在地下,於是產生了‘落差’。
以前火車肯定能直接開進城中,現在我們需要下車,徒手爬上去。
好在斷層中間有空隙,土層中多岩石,不至於爬一段塌一段。
邁克率先要上去探路,他自己是攀岩高手,完全可以徒手爬上去不用繩子。
陳清寒點頭同意了,讓他先上去查看,但他一個人上去萬一有危險沒人照應,所以叫我跟邁克一起去探路。
之前杜醫生他們對陳清寒這種事事讓我衝在前的行為還頗有微詞,經曆過活屍、寒泉事件以後,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意見。
我拿出那套白雲給的壁虎爪,套上之後跟邁克一起往上爬,為了不嚇著他,我故意爬得很慢,始終同他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
邁克攀岩必須先確定麵前或腳下的岩石足以承受他的重量,我卻省去了這一步,像個蜘蛛精似的橫爬、豎爬,邁克時不時瞥我一眼。
爬到一半的時候,他終於放棄,歎了口氣,對我:“行了,你先上去吧,不用等我。”
我看他不像是在氣話或反話,便不再等他,嗖嗖嗖向上爬去。
很快便消失在眾饒視野中,空隙越往上越窄,下麵的人根本看不到上麵的情況,所以需要人上來探路,看縫隙有多高。
如果是條死路,距離地麵又不遠,我們可以鑿出一個洞爬上去。
我一直爬到頂,從一條地縫爬到霖麵,隻是頭頂還有類似城牆的建築物,要倒不倒,好像著名的披薩斜塔。
這個出口在城內,因為我探頭出來,就能看到街道和房屋。
我又退了回去,這時邁克就快爬到頂了,他幹脆繼續往上爬,他在上麵固定繩子,然後扔下來。
全員攀上地麵後,邁克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回憶,他盯著一個方向注視良久,我看過很多‘恐懼’的表情,有時候它們很誇張,有時候隻是一個眼神。
邁克看的方向還不是城中心,曾進過這片死亡區域的探索隊,有一半曾造訪過古城。
可惜他們到這的時候,已經丟盔棄甲,沒辦法很好的完成任務。
活著返回都是奢望,因此根據袋鼠國提供的資料,我們知道這城中的危險,比外麵更多,卻不清楚具體內容,因為探索隊到這就立即折返,沒人敢在這多做停留。
邁克補充,也不是沒人有膽子留下,隻是留下的人全死了而已。
這是一座吃饒城,邁克從撿到的那些記錄本中讀到過不止一次這樣的字眼兒。
真正見到古城,我多少是有些驚訝的,它和我們看到的白玉城、海底城比起來,足可以稱為是‘大都石。
城中高樓大廈不在少數,全是用整塊的岩石堆砌或開鑿而成,光是十層以上的建築,視線之內就有七八座。
假如不進來細看,從遠處望過來,行人一定會將它當成現代城剩
當然,還要忽略它高大的城牆,城牆的用途不言而喻,難道這樣的文明,在當時竟有外敵能威脅到城市的安全?
紅上來之後眼睛左顧右盼,像是在掃描街景,它的內存不知道有多大容量,萬年來的信息,它都記錄在案嗎?
“你們發現沒有,咱們這一路上,沒看見唐姐他們留下的線索。”杜醫生站在要倒不倒的城牆底下,抬頭望著遠處的高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