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沒有透視眼暫且不提,我隻想知道她手裏拿沒拿著一杆秤!
我馬上問出這個問題,女孩點頭拿了,是拿著一杆秤,但秤沒啥恐怖的,不是她關注的重點。
所以她知道木雕就是在賓館作怪的東西,她舅舅請了好幾位高人,最後一位給他出主意,用一口石頭箱子將木雕裝起來,放進地下室。
這招確實管用,可女孩高人還了一個條件,要想徹底封印住,還需要做一件事。
但她舅舅沒是什麼事,過後像沒事人似的,將老婆哄回來,問題解決了,木雕已經扔了,法事也做過了,女孩的舅媽隻是怕那東西,既然東西扔了,丈夫也賠禮道歉了,她自然是消了氣,從娘家搬回來住。
而且這就是昨的事,她舅舅、舅媽把她表妹叫回來,一家人出去郊遊,換換心情。
本來她也想去,不想一個人待在賓館,雖怪事停了,但東西還在,可她舅舅賓館不能沒人守著,萬一有人進來偷東西怎麼辦。
她一賭氣,等舅舅一家走了,她立刻掛出關門的牌子,想著就算有生意也不做,報複下舅舅。
女孩邊哭邊,她家裏條件不好,學曆不高,可選擇的職業很少,加上她外形條件不好,想靠顏值吃飯也不太可能,在舅舅這打工其實做得蠻開心的,平時沒事她玩個手機、看個劇,舅舅也不會管她。
事情發生後,她也想過不幹了,隻是不好意思開口,在她舅舅最艱難的時候甩手走人。
現在她懷疑舅舅一家出事了,她覺得是木雕飛去找她舅舅算賬了。
王叔替她報了警,鄭叔安慰她,叫她別多想,木雕見不得光,從這到她舅舅一家郊遊的地方有30多公裏路,這一路上有燈的地方太多了,想避開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舅舅一家去的是個旅遊景區,有漂流、有蹦極、有住宿區、娛樂區,那地方24時亮著燈,想避開光源真的很難。
話是這麼,但剛才我聽電話裏她舅灸語氣狀態很不正常,可不像是玩得高心樣子。
我在地下室到門口這條路又來回走了兩遍,包子問我在幹嘛,我搖頭沒事,就是想看看木雕跑哪去了。
它在我手裏消失,怎麼會呢?
那黑裙女之前非要這東西不可,等我它消失了,又查都不查,也不證實一下,馬上走人了,這前後態度的轉變過於明顯,我有點搞不懂,她到底重不重視木雕。
現在我有些後悔,沒跟她去看看她要給我展示的東西,然而人家已經變卦了,後悔也沒用。
“真丟啦?我以為你藏起來了。”包子扭頭瞄了眼大廳裏的女孩,鬼鬼祟祟地。
“我藏它幹嘛,萬一那女的真下死手,你的命就沒了,一個破木雕有什麼稀罕,當然是保你的命。”我彈了包子一個腦瓜蹦。
“哎喲~你別把翻譯機給彈壞了。”包子揉揉被彈紅的額頭。
“壞了返廠修,給你安個機械腦袋,最強大腦。”
“殘暴!”
“這個評價十分中肯,謝謝。”
“略略~”
包子跟我走回大廳,我是放棄了,木雕肯定沒掉在地上,如果不是蒸發了,就是長腿跑了。
女孩在鄭叔的開導下,情緒好不容易平穩下來,卻又被一通電話給擾亂。
電話是警方打來的,景區那邊發生了命案,丈夫殺死妻兒後自殺,正是女孩的舅舅一家。
這下女孩的情緒沒辦法再安撫了,嗷的一聲直接暈了過去,王叔叫了救護車,這一晚上可真夠亂的。
我立刻上網搜新聞,沒搜到,又去貼吧,在那個景區的貼吧裏看到個貼子,討論的正是女孩舅舅一家的事。
我剛把評論翻完,帖子就被刪了,稍微慢點還真看不到這消息。
發貼的樓主也是名遊客,他們幾個人晚上露燒烤,吃完就睡在帳篷裏,半夜他起來放水,就聽到一個男人又哭又笑,在林子裏不知道幹嘛。
他叫上同伴一起過去看看,別再出什麼事,結果嚇點把他們嚇死,他一個膽的同伴當時就尿了,林子裏掛著兩個人,被吊死在大樹上,而且是兩個女人,披散著頭發,掛在樹叉上,屍體一蕩一蕩的,眼珠子鼓得像是要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