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回來就要到早餐店去工作,帥哥二人組上崗後,生意愈發紅火,原本夜宵攤的顧客多為男性,這一周來女性顧客的數量直線飆升。
我跟白雲商量,幾個來打工的孩子剛來一周,反正生意越來越好,不如就讓他們繼續做,白雲當個甩手掌櫃,不必事事親自上陣。
白雲表示一切聽老板安排,她前些日子隔壁開蛋糕房的兩口子要回老家,找她聊了兩句,有意思把店麵盤給我們。
據是老家的父親得了絕症,要花一大筆錢治療,也需要人在身邊照顧,他們幹脆就把店麵盤出去,回老家一心照顧老父親。
但日期沒定,白雲便沒和我,今從機場出來的時候,蛋糕店老板娘給她發了短信,問我有沒有空,想約我談談。
“你怎麼想?是想把早餐店擴大經營,還是繼續做蛋糕店。”我當初隻是有個想法,早餐店能有今的繁榮,都是白雲的功勞,我想尊重她的意見。
“他們店裏還有材料,機器模具都全,我想試試。”
“那就照你的想法來,你去談,談完我出錢、簽合同。”
“好。”
白雲屬於話不多、重實幹的那類人,事情交給她我沒什麼不放心的。
紅見白雲要走,也跟著要離開,她想回去學習,雖然今年的考試時間過了,離明年考試還有充足的時間,但她要學的東西太多,現在迫不及待想繼續學習。
她學習的勁頭讓我產生了一絲絲愧疚,仿佛我是耽誤她考清華的絆腳石。
她們走了之後,我問銀河,這趟和她們一起出門的都有誰,薩其馬和禾蘇呢?
銀河禾蘇在她的住處,由專門的醫生照顧,她那個狀態不適合出門。
至於薩其馬,銀河特別平靜地,她沒能回來。
“被感染了?”我內心驚愕,隻是習慣了麵上不表現出來,薩其馬是三位祖先的血脈繼承者,實力有多強我心裏清楚,她居然沒能回來,那邊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不是,她也被輻射了,比碧石嚴重很多,沒能挺住。”
“什麼輻射,這麼厲害?”
“那個世界的陽光,照到了就會被輻射。”
陽光不能照,那確實很危險,尤其是他們在另一個世界逃命,總有顧頭不顧尾的時候。
銀河薩其馬曬太陽的時間稍微長零,成功逃脫時已經回乏術,她臨死前留下句話。
“了啥?”我對薩其馬會留遺言感到有點驚訝。
“替她把沒發的訂單發完。”
“咳,她真是個負責的賣家。”
“我去幫她完成遺願。”
“成,我看著碧石。”
“剩下的事,我發信息告訴你,我買了今的車票。”
“行,你去吧,發貨重要。”
雖然我心裏好奇,她在電話中我們有麻煩了,聽著很正式,但她都認為不當麵也行,我又何必急於一時。
碧石自打進屋便陷入昏迷,我族體質和人類不同,昏迷就隻能昏著,在醫生沒來之前,我不便亂給她做處理。
我打電話給單位的後勤部,跟他們買了個東西,給碧石用上。
銀河急忙趕到火車站,乘下午的火車往薩其馬的墓趕。
在火車上她騰出時間給我發消息,這趟她們雖走錯霖方,卻獲得了一份有用的情報。
她們去到的那個世界,並非和我族故鄉毫無關聯,她們隊伍中有一個意念溝通者,那人沒能活著回來,但她從另一個世界的幸存者處獲知,我族在別的世界還有幸存者,她們知道有族人流落在這,已經派人過來‘清除餘孽’。
對,沒錯,知道有同族流落在外,不是前來尋親,而是派人來清除。
銀河這些人已經來了,隻是不知道在哪,也許‘白’的出現就和她們有關。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銀河跟碧石商量過,想把剛集結起來的族人再分散轉移,潛入地下隱藏起來。
世界之大,幾十億的人類遍布全球,是我們最好的掩護,隻要我們自己不露頭,不惹人注意,對方想找我們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