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被相親。唉!
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和我一樣是穿過來的人。畢竟這種事情比較那個啥你的對不?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居然真的遇到了一個老鄉。
“哈嘍!我進來了。”
雖然話是這麼,但是人已經進來了再這種話是不是有點為時已晚的節奏。
“你來幹嘛?”
“哎喲,乘除啊。咱們這也有七八個月沒見了吧。人家想你來看看你嘛,怎麼?不歡迎嗎?”
“別用一張麵癱臉這種話成嗎?我看了慎得慌。”
抖了抖身體,做出驚恐的表情。呈褚站起來笑著對她道。
“麵部神經壞死,不怨我。”
拍了拍他的胸脯,宮箬道。隨即向他撲過去。
“怎麼了?”
穩穩的接住她,呈褚略帶好奇的問道。
“乘除,你到底誰才是主角啊?我師傅?二師弟?三師妹還是師弟?我看誰都像是主角。傻傻分不清楚怎麼辦?對了,你也有可能是主角。穿越過來的魔教少主一統下的故事。啊啊啊,好苦惱啊。”
雖然聲音裏可以聽出來情緒波動。但是宮箬的那張臉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如同她所的一樣。麵部神經壞死。
“我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在糾結這個啊。”
苦笑不得的看著她。呈褚有些無奈的道。
“你管他誰是主角。反正礙不著你的事不就行了?反正這些人都不會害你不是嗎?”
“可是……”
突然抬頭盯著他的眼睛,宮箬看了一會兒才略帶委屈的道。
“人家想看戲嘛乘除。呈褚啊。”
“我有預感,故事的開頭已經拉開了。”
“是是是,你的預感絕對沒錯。吧,你來這兒是幹嘛來了。”
混插打瞌的時間過去了。呈褚收起笑臉看著她問道。
“別什麼想我了。七八月都沒想我,現在想我這種話我可不信。”
“切,人家本來就是突然想起你所以來看一下嘛。”
“果然。”
被如此涼薄的話傷了心,不過麵上還是一副不顯的樣子。
“別傷心別傷心啦。這次我可是給你帶了好東西的。”
揚起嘴角,宮箬如同變戲法一樣手裏突然出現一把鑰匙。
“鎖鏈的鑰匙。從今開始你自由了親。”
不過呈褚的注意力明顯不在這個上麵。他往前幾步伸出手撫摸她嘴角輕微的弧度。
“原來你也會笑啊。”
“什麼傻話呢?我又不是麵癱當然會笑了。我老鄉啊,我可是把你的自由帶過來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要感激我的啊?”
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宮箬晃了晃手裏的鑰匙。眉眼間少有的增添了一些狡黠的色彩。
“以身相許怎麼樣?電視裏麵都是這麼演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生隻有以身相許來還女俠的大恩大德。”
“呸,你這身板我可看不上。對了,走了之後別忘了聯係啊。還有,關於你身上的毒解藥我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過個幾要麼你來拿要麼我給你送過去。”
打開鎖鏈,哢嚓的聲響在這個寂靜的山洞裏那麼清晰。自由來的那麼突然,有些茫然,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