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嶺。
大義堂內,眾英雄好漢齊坐。一紅臉壯漢道:“二當家的,要我,幹脆殺了那白麵生,免得大姐跟咱們鬧。”
“等大當家回來再,按道理,那子看著也壯實啊,不應該被下破膽呐,我再問你們一遍,這人真的不是你們做的?”二當家著,反複的摸著手上的翠綠扳指。
“的真沒這個膽啊,那****與眾兄弟,正巡山,遠見這生行來,我心想,他穿著富貴模樣,衣飾皆非尋常人家,看能不能討到點碎銀子,剛舉刀這子便倒地不起,開始我以為是裝的,後來才發現不對勁。這一刀是真的沒下去,他身上也沒傷口,再,下麵的弟兄都看著。二當家,你可以問他們。”
邊上濃髯漢子,也附和道:“二當家,我可以作證,咱確實隻是打算嚇嚇這生,也都知道,大姐不準大當家亂殺無辜,可這子”
堂前走來一女子,白衣綠衫,齊腰長發,眉目清秀如山流水,臉蛋倒不是吹彈可破,卻也削瘦端正,一如細筆描畫,美不可言,麗不自知。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眾人口中大姐,別看眼下眾人抱怨幾分,平日裏卻異常寵愛。加之其父辛九同占山為王,眾寇之首。大姐辛婉的地位可不一般,再者這些個匪寇一生浪蕩,亦無子女,更是把辛婉當做女兒般疼愛,也就大部分時候任由他胡來。
“叔叔們,爹都答應我不傷無辜,不害百姓,可你們還是害人性命。”
濃髯大漢:“大姐,這一不傷無辜,二不害百姓,這底下哪有那麼多壞人讓咱們懲治啊,你以為像你眼前,十個九個都是壞人啊。”
“我來問你,你跟你們無關,那人家怎麼會昏迷三日。”大姐問到。
“姐,那人該不會碰瓷兒吧,這兄弟玩得大啊,關公麵前耍大刀,魯班麵前耍大斧,土匪麵前裝碰瓷兒。”
“你還笑得出來,人家那可是一條性命啊。”大姐厲聲道。
正話間,堂外有嘍囉來報,二當家一擺手,嘍囉揚聲道:“二當家的,那人醒來了,氣力還不,剛抓著人一直追問一個叫藍葉的人。”
二當家一起身,領著眾人,來到客房。還未進門,就已聽到屋裏大喊:“這是哪裏?藍葉在哪裏?”
“你是誰?藍葉又是誰?”二當家人未到,話已至。
王城喝道:“現在是老子問你。”
此時二當家剛進房門,身後一眾人等倒吸一口冷氣,辛婉兒也是眉眼緊皺,生怕二叔一刀砍了這生。濃髯大漢:“子,真以為我們不殺人?你當我們是什麼,我們他媽是土匪,土匪你知道嗎?”
王城冷冷的:“別鬧,老子沒心情和你玩。”
這濃髯大漢,咵的抽出長刀,“二當家的,不行了,哪怕大當家的回來殺了我,我也要殺了他,不然他不知道什麼叫土匪。”
王城心裏還是以為,是自己手底下一幫兄弟,跟自己鬧著玩。大聲喝道:“我再一遍,別鬧了,老子現在有急事。”
濃髯大漢再沒忍住,白光一閃,隻見這大漢手裏大刀架到王城脖子上,王城不再話,但仍然麵不改色。
大姐急忙站出,淚眼模樣,求道:“張叔,求你了,別殺他。”又看向王城,“你也別了。張叔真的會殺了你的”。
“你們是誰,你們把藍葉怎麼樣了?”
“我們是土匪啊。土匪你知道是啥不?”濃髯大漢道。
王城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警,這麼多年,什麼架沒打過,什麼人怕過,從來沒想過報警。但現在,他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藍葉,生死未知,萬一又遭這些歹人傷害,這是王城拚死都不允許發生的事。
大姐道:“我們不清楚什麼藍葉,你已經昏迷三了。”
“我身上的刀傷呢?”
“我們看見你的時候沒有刀傷啊。”
這不可能,王城心想,這不可能。自己明明挨了兩刀怎麼可能一點傷口,甚至是疤都沒有。而現在也不是在夢裏。什麼情況,王城完全不懂。
“那這是哪裏?”
“金光嶺。”
王城再問:“金光嶺又在哪裏?”
“東陵國呀。”
“不是中國?現在不是0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