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和我分手之後,她更加快樂了呢?
我不是情聖,可看見她比在我身邊的時候更快樂,我竟然沒有多少心傷,隻覺得她快樂就是最大的幸福,可是看見她受傷,卻又難過得要死,恨不得把傷她的人都丟去喂狼喂狗。
她被君長謙傷了,我盤了書吧下來,我希望她快樂,特意去進了許多的甜品,聽說吃甜的東西會讓那些女生覺得快樂,可她是個例外。
她很少吃我進的甜品,盡管那些都價值不扉,但我依然樂此不疲,我希望她能看到我的心意。
她芒果過敏,卻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叫那個傷她的男人的名字,我差點把病房裏的東西都給砸碎。我第二次向她告白,她落荒而逃。此後,我安心的和她呆在書吧,隻要看見她就好。
她的十八歲生日臨近,我想她一定老早就忘了十八歲生日時與我訂婚的約定,卻沒想到,有人知道還記得。君爺爺找了我爸媽,說要讓我和尹不語訂婚。
媽媽知道我愛尹不語,尹不語的身世雖然差了點兒,但也不顯得粗魯,最主要的我喜歡,所以在我還沒放假的時候就答應了下來。
我隻當她是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興高采烈,可當晚卻聽小晴說,她是被君爺爺從海南綁回來的。我說什麼也不能答應。
小晴告訴我,有一個通道可以逃出去,我找了一圈尹不語,沒有找到,自己先逃了。如果我不在,她要跟誰訂婚去呢。
卻在街上看見了她戴過的項鏈和發卡,我隻是靈光一閃,就問了那人,卻哪裏料到她竟然跑了出來。
她是被綁來的,一個人在外麵隨時都有被綁回去的可能。
我一路打聽,找到了KTV,彼時,她已然喝了幾杯酒。訂婚酒店裏君長謙和紀敏恩的身影,她一定是看到了,一定很痛吧?
我也很痛,看見她那個樣子,我恨不得把君長謙那個混蛋給痛揍一頓,而眼下,看見穿著低胸晚禮服的她正神智不清的和人喝酒,意識模糊的想要躲避那些人,我的怒火已然控製不住。
我把那些人的腦袋敲開了花,我牽著她跑,她在電梯裏吻我,滿麵酡紅。她說,岑野瞳,我們在一起吧。
那是我迄今為止聽過最動聽的話,但是,我卻連去分辨這句話的真偽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以為逃過了KTV裏的那幾個人就不會有危險了,卻哪裏料到又有一群人追了上來,比KTV那幾人還要凶神惡煞且來者不善。我讓她往前跑,看著她的背影,我暗想,如果有來生,一定讓我找到你!
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很疼,全身上下都疼,床邊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看得出原本是一個保養得很好的女人,氣質高雅,但此刻,她顯得很憔悴,也很失落。
我的腦子裏麵一片空白,我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眼前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是誰。
這個失去記憶的過程持續了一年,我知道自己名叫岑野瞳,和爸媽旅居國外,我在這裏的大學上學,學金融,這次是因為攀岩,摔下來了,導致身體很多機能都發生了變化。在醫院休養了半年多,才好了些,出了院。
我對一切都是陌生的,因而並不打算繼續回學校就讀,我看著行情,特意買了些股票來玩。
沒想到那年的股市行情很好,我狠賺了一些。老爸說我挺有投資家的敏銳,我也沒想過自己要做什麼,隻是在他的幫助下,成立了一家公司,我任顧問,其餘管理方麵老爸另外請了人來幫我。因為是眾人的思想智慧碰撞使得這家公司運作起來的,因而我給它取名為眾思。
在國外呆了一年,我時常會有錯覺,覺得自己並不是攀岩摔下來導致失憶的,還有一些事情爸媽沒有告訴我,但是他們不肯說,我也沒有辦法。
隻是第二年下半年,眾思日漸發展壯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留了封信,離開了美國,回了中國。
我回的是S市,隻是覺得冥冥之中,那裏有什麼在牽引著我。
國內的氛圍還算好,風投行業做得好的很少,眾思便在S市成立了中國發展區,我仍然任顧問,老爸派了人過來打理。
第一個接到的案子,是和紀氏的合作。我們調查過紀氏的背景,算得上是不錯的,由國外引進的一家老牌的企業,在在地還具有蠻大的影響力。
但我沒想到,因為這個合作案,我竟結實了君長謙這個人。第一次見麵,他顯然是認識我的,並且也知道我的。可我不會傻到去問他知不知道我過去的事情。
我下意識不喜歡這個人,卻又沒有理由拒絕他的提議,隻好答應他,將紀氏逼入一個絕境,以換來他的新興公司的長期合作。
就是這次合作,讓我漸漸的回想起了一些片斷,那年的春節之後,我想起了很多,甚至君長謙這個人,也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他是尹不語喜歡的人。而在我以為他們會好好相愛的時候,君長謙卻傷害了她,害她失去了孩子,害她被圍毆。
我咽不下這口氣,把他公司的財務問題透露給了審計,讓他們去查。甚至打算撤銷我們的合作,
我想,君家的人都該死。我讓人去查當年的事情,幕後指使那一切的竟然是君老爺子!他找人綁架了尹不語,逼迫我們訂婚,如果我們訂婚則最好,如果我們不訂婚,則除去我這個障礙,也不讓君小晴嫁給我這樣的殘廢。
君小晴呢,和紀敏恩設計好,特意將信息透露給我的同時,讓隔壁的尹不語聽到,如果她聽到之後不跑出去,就會和我結婚,而如果她跑出去,君小晴也已安排好了楊菁等人在外等候,將她置於死地。
我是君小晴的變數,卻是君老爺子的網中魚,我把尹不語自KTV帶走,卻被君老爺子安排的人留下,當然,如果我的腿沒有出過問題,就是再多的人也難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