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想想,搖搖頭轉身向外走去。
雖然楊西子絕對是一個香筱無骨的絕世美女,柳白也想擁之入懷,好好的香上一番。
可是,那畢竟是自己兄弟的夢中情人,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既然鍾嶽是真心喜歡這個妞,那就盡量讓給他吧!
誰讓爺我是個大度的人呐!
更何況,鍾嶽畢竟有些根基,或許能夠為西子姐贖身也不定呐!
柳白心道,鍾嶽這可是哥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哦,抓緊了撒!
見柳白向外走去,那男仆問道:“公子這是要?”
“我要下山了!”柳白道。
“公子要下山啊!”男仆訝異地問道。
“是!”
“公子你不能就這麼下山,您就這樣走了,的怎麼跟姑娘交代啊!”男仆非常為難的道。
“那是你的事情!”
“別呀!”男仆碎步跟在柳白的身旁,“這樣姐會把的打死的!”
“看來你也的確不容易!”
“是啊!”
“那不是有鍾公子在嗎,不行你就撮合你家姐與鍾公子成一對兒,不就行了!”
那男仆一驚,“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做這種事情啊!何況誰都能看得出來我們家姐喜歡的是您,不是那位鍾公子。”
“你子倒挺有眼光,”柳白點點頭接著道:“可是即使你家姐喜歡我,你看我這樣子也沒錢給你家姐贖身啊!”
“咳!”男仆恍然大悟的樣子,“的還以為什麼事情呐,就我家姐現在的積蓄別是為自己贖身了,就是買下整個明月樓也不是不可能的。”
柳白聽得此話,眼睛一亮,脫口而出,“你家姐這麼有錢呐!”
“那是!”那男仆很自豪的樣子。
心動了,老子心動了,真要是泡上這妮子,人美不,還有這麼多的嫁妝,真是上掉下來的大餡兒餅,晚上能摟著美女睡覺,白數銀子數到手抽筋,這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唉,還是算了,現在都走出來了,再回去也太衰了!柳白轉頭又往外走,拋棄了到手的美女和金錢,都了,爺是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完全拋棄了低級趣味的人。
“您怎麼還走啊!”男仆以為柳白既然停下了腳步明就不想走了,沒想到還是要走,焦急的追上來問道。
“那樣的話,老子不是成了吃軟飯的了!”柳白義正詞嚴道。
“公子,您怎麼就是個死腦筋呐,吃軟飯多好啊,總比沒飯吃和吃硬飯強吧!”男仆可能是著急了,這些話都脫口而出。
柳白心道,這子的領悟的層次還挺高。可是,柳白決定要走,就不再與他胡攪蠻纏了,罵道:“你走還是不走,再不走我就踹你了。”
“公子,您這……這……”男仆哭喪著臉。
“這你娘個鳥……”柳白罵了一句,抬起腳來就要踹下去。
那男仆見柳白指定是要走了,連滾帶爬往回跑,速度相當的快,或許是跑回去告訴楊西子。
黃昏時分,起了微微的風,帶著河水和湖水中的濕氣飄蕩出來,聞起來很濕潤。
出了明月樓的牌樓,站在入口處,柳白思量了一下來時的那條山道在什麼地方。
門口有幾條下山的路,再加上柳白用了一些酒,思量了一會兒才找到下山的去的路。
柳白順著上山的路往下走,翠竹環道,清水叮咚,暮色的陽光照射下來,宛若流金一般。
柳白順著山道往下走,出了山林中的莎莎樹葉之聲,就是嘰嘰喳喳的鳥兒鳴叫。
他與這些自然界的原生態無法溝通,忽然覺得靜謐的慌,順手摸了摸腰間拽著的從令狐白雪那妮子那裏得來的一千兩銀票還在,便放下心來。
有了錢就想媳婦兒,穎兒應該在家中做針線活兒,可兒不知道在幹什麼,走的時候也沒明確去什麼地方,便出來一日,不知道那妮子有沒有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