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有些尷尬,許言覺出丁文麗看她的眼眸不善。
她隻好走得遠一些,不再靠近吧台。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時間,許言往吧台的方向瞟一眼,喬銳已經不見了。的眼神極其玩味,還衝他吹了聲口哨。
丁文麗麵色黑沉,忿忿地從她身邊走過,嘴裏嘀咕著,“會咬人的狗不叫。”
許言莫名其妙,她這是招了恨了?
是個仗義直言的,他嘿嘿地笑起來,“原來羨慕嫉妒恨是這樣的。”
丁文麗原本已經走到門前,聽到這一句,突地衝回到吧台前,“你把話清楚。”
“想怎麼清楚?”笑眯眯,漫不經心地問。
他是調酒師,靠本事吃飯,難道還會怕你一個打零工的?
丁文麗明顯噎住了,停了兩秒,她嚴厲地質問著,“你為什麼給我取外號?”
沒想到她會這個,笑容一僵。
不過,他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你和那位客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每回他過來,都是你接待?明顯人家也煩你,專程找別的人買單,結果你還是湊上來。癡姐這個詞是擺在桌麵上的,誰套上就給誰用。”
丁文麗沒想到他會得這麼直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也是氣極了,她大聲地吼起來,“我就算是勾搭,也是明著勾搭。不象有的人,暗搓搓的,一下子勾搭倆個。”
許言納悶了,有一一,怎麼出來了倆個?
她不惹事,不代表她怕事。沒頭沒腦的話,她也不,沉著臉站於一邊。
隻一會兒功夫,旁邊立了好幾個看熱鬧的,難得見著撕的場麵,不看白不看。
哈哈地笑了起來,還鼓了掌,“行,豪邁,我就欣賞你這種勇敢示愛的,見著美男就應該光明正大地過去勾搭。可是勾搭失敗了,不能陰陽怪氣地遷怒於人,你勾不上美男,還不許美男勾美女麼?”
這話的,明裏暗裏地諷刺著她既氣,長得又不美。
丁文麗從到大,一帆風順,出來打工也是抱著長見識的目的,沒被別人這麼損過。眼淚飆了出來,她哽咽著,“你……你欺負人。”
“就許你欺負人麼?”見她哭了,的聲音也了些。
這個時候就需要個好性子的人出來圓場了。
還真有一個文學院的學妹挺身而出,“,男人大丈夫少幾句。”
她安慰著丁文麗,半拖著將她勸走了。
熱鬧看完了,大家紛紛散去。
許言走去身邊,“謝謝你啊。”
衝她擠擠眼,又做了個加油的動作,“美男真的看上你了,哥哥看好你。”
許言笑笑,沒接這個話題,“癡姐我勾搭了倆個,還有一個是誰啊?”
“我啊。”瞪大了眼,“難道你沒發現,我雖然算不上美男,但也是一隻型男啊。”
“噗……”許言笑出聲來,她配合地打量了一番,“恩,身材健美,五官俊朗,確實是一隻型男呢。”
隨便打趣了幾句,許言也走出了咖啡館。
夏末的晚上,有幾絲涼風。街道上剛剛灑過水,顯得格外的幹淨。許言心情不錯,悠緩地往學校走去。
“怎麼才出來?”身後突地冒出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