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林萱在h城,範明朗興奮了,“具體一點。”
瞿白悲憤了,“範大,追女人還要我幫訂約會麼?”
範明朗想想也對,踱回辦公室,思忖再三,給林萱撥電話。
許言料到他會來電話,很幹脆地接通,“範大,有事麼?”
範明朗吭哧了一會兒,“我聽瞿白,你在h城,怎麼也不來沸騰看看?”
許言笑笑,“最近接了個訂單,挺忙的,沒時間。”
“哦。”範明朗知道她有公司,也有做軟件訂單,“你住在哪裏?方便我過去看你嗎?我請你吃飯。”
許言默了一會兒,“我住在男朋友這裏,不太方便。等我忙完這一單,會去看你們的。”
“男朋友?”範明朗被這三個字打暈掉了。
“是啊,剛剛明確關係。”許言不能多講,打算含糊地混過去。
範明朗欲哭無淚,“林萱,這兩年我表達的不夠明顯麼?你竟然不考慮我?”
許言沉吟著,老半才了一句,“人與人是要講緣份的。”
範明朗按住額頭,聲音有點奄奄一息,“我想見見你的……男朋友。”
許言無語,“他挺忙的,最近可能不行。過段時間,我來安排吧。”
範明朗默默地歎著氣,“林萱,你真的不考慮我了?”
許言輕笑了一聲,“你行情這麼好,還怕找不著媳婦麼?我聽,你那個青梅竹馬殺來h城了。”
“我真該撕了瞿白這張嘴。”範明朗已經恢複了不正經,尷尬地笑兩聲,“這樣吧,我這裏還能給你空一年,一年以後,就要視情況而定了。”
許言想笑,又覺得應該表現得悲傷,“那就謝謝您了。”
掛了電話,許言輕輕地鬆口氣,欠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欠情。
這兩年,範明朗雖然沒有出口,但是做得那些個事情,卻是讓她極其感動的。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掂著喬銳,真有可能投入他的懷抱的。
她正惆悵著呢,隻聽得“哢噠”一聲,喬銳進來了。
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他挑起了眉,“想什麼呢?”
“範明朗想見你。”許言端起水喝了一口,“我跟他,我交了男朋友,他不服氣,想找你單挑。”
喬銳看她一眼,漫不經心地往衛生間走去,“那歪瓜大叔打不過我。”
他特意把公司的一個會議室布置成了散打館,請了專業教練過來學習自由博擊,最近身體裏湧動的都是熱血,來一個滅一個。
許言抿了一下唇,“你別洗澡,咱們先練練。”
喬銳把樓上的大房間也搞成了拳館的模樣,許言每都會上去練一個時。但是,沒有人陪練總歸差一點,正好喬銳也在練習,實實在在地摔過他好幾回。
喬銳不搭理她,顧自衝了涼出來。
“練練。”他直接把她撲去了床上。
“哎,練散打啊。”許言羞紅了臉,撐住他的手。
“先練這個,再練散打。”
喬銳將頭埋入她的肩頭,輕輕地吮咬,手指探入衣裳,在她的腰背溫柔而有力地遊走著。
衣裳淩亂,呼吸聲斷續又粗重,“阿言,咱們什麼時候去登記?”
戒指已經送了,登記這件事情卻總也落實不了。喬銳時不時地就要提醒她。
許言被他吻得氣息不穩,“現在隻能和林萱登記。”
喬銳聽出了她的意思,“你想做回許言嗎?”
許言闔上了眼,在他的狂熱的風暴中,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和你在一起,做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