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算是重大的外事活動,按現在的慣例,要與刑警隊報批。
為此,專案組開會研究。
“齊隊,象這種大場合,方誌斌很容易就能混進來,太危險了。”
“對啊,要服她不要參加。”
“也是個機會,方誌斌又開始寄盤,他已經蠢蠢欲動了。咱們多出動些警力,在鳳凰閣候他。”
“人太多,如果象上回那樣的刺殺,隻一下就vr了,咱們防不住。”
……
刑警們議論紛紛,發表著自己的見解。
齊明宣認真地聽著,眉頭擰得很緊,他手裏握著一杆筆,筆尖輕輕地敲著筆記本。
物證科的劉是新人,這段時間一直在檢查各種證物,包括聽方誌斌寄來的那些盤,被好些人取笑過。
他一直想什麼,卻又不敢,眸光顯得很閃爍。
齊明宣注意到了,直接點了他的名,“劉,你談談看法。”
劉立時振直腰背,認真地,“齊隊,我的看法是,刺殺許言的有兩撥人,方誌斌隻是想擄走許言而已,真正想一刀斃命的是另一撥人。”
齊明宣的眼眸淺淺的眯起,這個劉倒是中了關鍵。
“繼續。”
得了鼓勵,劉的精神一振,“我認為,如果這次隻是方誌斌出手,抓住的他的概率是很大的。如果是另一撥人,那就危險了。但是,以方誌斌最近給許言寄的盤來看,他已經著急了,我覺得他出現的概率很大。”
“萬一兩撥人同時出現呢?”有人問。
齊明宣的眸光一沉,“方誌斌不一定願意讓另一撥人破壞他的計劃。”
刑警們的思路有了微妙的轉換。
……
第二,許言收到刑警隊的反饋意見,同意他參加瞿白的婚宴。
“真不容易啊。”她在喬銳那裏歎氣,“我現在都趕上國家元首了,出席重大活動需要報備,屆時有警察清場。瞿白要是知道他請了這麼大一尊神,估計要轟我出門的吧。”
喬銳的神情略嚴肅,“你就不怕方誌斌出現?”
“怕他就不來了?”許言輕哼一聲,“我其實是有點擔心萌男的婚禮會不會被我搞砸掉。好在這隻是副場,就當是給他留個深刻的印象吧。”
喬銳心下了然,許言心中有數,也有借這個機會,釣方誌斌的想法。
愛拚才會贏。
喬銳與阿虎打了招呼,讓他再去調些人過來。他也不信了,方誌斌能有多大的本事,這一網撒下去,還逮不到他?
還有五的時間,許言也不去上學了,每在樓上苦練七八個時,以至於晚上根本沒力氣應酬喬銳。
鬱悶,卻又不忍心折騰她,喬銳隻有悶悶地睡覺。
許言還算人道,早晨恢複了精神,便去撩他,喬銳屬於一撩便著火的那種,二人便親親熱熱地戰一場。
氣喘平息,喬銳又開始別扭了,執拗地抱緊她,眼睛又黑又沉,盯緊她,“阿言,咱們不去參加婚宴了。”
他得很認真,“我想過了,你年紀還,咱們可以等幾年再生孩。就跟方誌斌熬著,看誰的耐心好。”
許言溫柔地回抱住他,聲音裏含著滿滿的愛意,“可是我不想再等了,我想正大光明的出去參加朋友的宴會,想高高興興地生一個我們倆的寶寶,想看他在陽光下快樂地玩耍……現在是個機會,如果方誌斌跑回了東南亞,就不容易逮他了,我不想自己的下半輩子,活在陰影底下。”
這些道理喬銳都懂,可是他就是害怕。
下麵的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話,隻是緊緊地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