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溪一聽見這繩子類似月老的紅線,臉不免羞紅。不等她臉消紅下去,又聽見陸虎這代表的是緣分便惱羞成怒的含羞罵道:“胡八道!就是一條,隻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繩子,那麼多幹什麼?!繩子是繩子,線是線,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我就而已。”陸虎認慫的懦弱低頭,弱弱反駁。其實,要是他沒有懦弱的低下頭,他會發現雨溪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一個麵紅耳赤的人,生氣反駁的事情,她的話能信嗎?
好在陸虎還沒有沉浸女色中忘了正事,他急忙叫雨溪幫靈葉解開鐵鏈。期間,他嚐試性的轉動了下胳膊,驚喜的發現自己認為廢了的肩膀、手臂居然沒廢就立即背上暈迷不醒的靈葉,帶著自己剛騙到手的妹子一起跑路。
在陸虎泡妞的時候,白夜正苦苦與腐爛女人交纏。這女人沒多大本事,但放出人形怪物和逃跑的迅速倒是一流。每次差點要逮到她,她就跑了,而她一看白夜停下就又再來攻擊。一來二去,白夜不免惱怒,怒火燒斷了理智就沒有去在意體力的分配,等他發覺自己體力有些不足時腐爛女人帶著其他鬼東西再次衝來。
腐爛女人先讓那些鬼東西當炮灰,她自己則在旁趁白夜不備時攻擊。體力不支的白夜一時疏忽就叫她抓出了幾道傷口;腐爛女人看出白夜的虛弱,這才真正暴露自己的實力。
腐爛女人手上本來修長的強硬如鋼的手指甲又瘋長一些,她甜甜的咧嘴一笑就撲向白夜。白夜那時正把一個攻擊自己的人形怪物斬成兩截,身後忽然吹來一陣陰風,風吹的他心生畏懼與敵意。
白夜幾乎是本能反應的狠狠握刀斬去,他隻聽見“當!”的一聲,下一秒他就感到有股強大力量震飛自己。等他的視線可以看清時,發現自己正淩飛在半空中就要撞到不遠處的囚房。
對此情況,白夜冷靜的在半空中強迫身體扭動半圈,雙腳對準囚房一踩,剛想借力躍走。一隻手沒有預兆的驟然伸出,目標明確的一把抓住腳,腳被抓的很是緊繃仿佛快要被生生抓斷。
手正要使勁往囚房裏拉,鋒利的唐刀瞬間斬斷裏麵的怪物,鮮血噴水似的濺在白夜身上。圍住囚房的木柱上也齊齊的留下一道斬斷自己的刀痕。
腳剛恢複自由,原本踩著囚房木柱的另一條腿就改變方向,借力一躍,躲開撲來的腐爛女人。腐爛女人沒控製住,一下子就撲到木柱上,早已被斬斷的木柱們經過白夜的借力跟腐爛女人的瘋狗撲,連著花板的幾根木柱上半截終於撐不住的向內傾斜一段距離。
隨著木柱們的離開原地,腐爛女人也跟著撲倒在木柱的下半截上,但很快腐爛女人輕微動了動,隨後她又猛然轉身,瘋犬似的撲向白夜。
經過這麼多折騰,就算是脾氣好的人也會生氣,更何況白夜。他見腐爛女人再次撲來,極怒反笑的:“這是你逼我的!”罷,狠心的劃破手掌,鮮血順勢滴落下來,接著他轉動唐刀幾圈就收入刀鞘。
“亡吾,傷吾,害吾之物,皆滅!”白夜的話一離口,原本滴落的鮮血浮停在空中,本來如春鳥爭喧的人形怪物們在這時也全都鴉雀無聲。。
一陣陣陰風不知從何處呼呼吹來,四周看不太清的微弱陰氣漸漸在白夜跟前凝聚成一團清晰可見的黑球。
腐爛女人膽怯的退了幾步,似乎知道麵前的東西是自己無法戰勝的強敵。可她很快明白過來對方決不會放過自己,於是她又堅定的站穩步子,先下手為強的撲向白夜,以為自己隻要在陣法開啟前殺了白夜,她就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