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層樓的每間房間裏都放置了桌椅,一些力量強大的人、妖、鬼等等就如同貴賓般坐在椅子上看著台上,其中還有些類似他們仆從的人、妖、鬼等等或近身伺候他們,或忙忙碌碌的端著東西在房間、走廊裏走來走去。
“碧雲騰,你叫我來,有何事?”暗幽掃視四周一遍,大致了解周圍就收回目光,抬頭看向正前方的中間層樓裏那個唯一與眾不同的房間,冷問。
那間房間比其他的大兩倍之多並且就位落在最顯眼的中間位置,隱約有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一條條雕刻的金蛇纏繞房簷,群蛇居高臨下的俯視下方,透出莫名威嚴。那裏房門大開著顯示出房間奢華的裝飾,房裏隨意的把夜明珠、金石珠寶等各物掛在各個角落來當作照明物,照的整個房間金光閃閃。
房間裏麵最顯眼的莫過於房間中心放置的雕刻有栩栩如生金蛇,酷似龍椅的床榻。
一位衣著繡有巨蟒,頭戴金色冠帽的金衣男子正囂張的坐在上麵,他雙眼緊閉,分明是一張俊朗如玉的書生麵容卻偏偏透出些邪魅與精明。
旁邊,幾名身穿若隱若現的薄衣女子正服侍他左右。這些女子一個個麵容姣好,眼含笑意,生一副勾引男人的妖豔皮囊,單是她們一舉一動間微微扭動的纖細腰肢就足以令許多男人怦然心動。
碧雲騰聽聞,伸手摟住一名妙美女子的細腰。那名女子非但沒有害羞,反而順勢嬌依在他懷中,極其妖媚的挑逗他,纖手還不安分的撫摸碧雲騰的胸膛。
碧雲騰對其舉動全當無視,隻是麵朝向暗幽,輕扯嘴角:“無多大事,隻是來請你表演一場罷了。”
暗幽聽此,忽然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你還不死心?”
“這句話,你應該你自己。”碧雲騰聽言,沉下臉,冷冷道。
“這話為何意?”
碧雲騰笑了笑卻不再理會暗幽,他手豪爽一揮,:“開始!”
暗幽視線一改,發現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個棕灰色古裝男人,而這人正是跟碧雲騰一起去抓雨溪的那位。
棕灰色古裝男人見他看過來,禮貌的拱手行禮,以毫無感情可言的語氣:“晚輩,久仰大人威名,今日還請大人與晚輩試下身手。”罷,他咬破手指,在自己麵前寫下幾字:一朝生死,!
鮮血寫下的幾字浮在空中,顯得異常刺眼。
前來望戰的人、妖、鬼看見血字全都略微驚訝,他們參加這祭祀多年,沒想到今年還真給碧雲騰請到了這位傳中的“大人”。同時,他們對於此戰都抱有複雜的情感,但其中還帶有眾多猜疑。
“不知那位大人是否真像傳聞中的那麼厲害。”
“碧雲騰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吧?這麼多年沒請到,今年居然弄個假的來。看來,這個蛇神也差不多到頭了。”
“哈哈,有好戲看了!今年武鬥場的冠軍跟傳中的‘大人’,哈哈!活了這麼多年,總算沒白活了!就是不知道這人是真是假。”
“這是?!”坐在碧雲騰隔壁房間裏的蒼老男人看見這些血字,握住茶杯的手不自覺地微微用力,茶杯直接“吧啦”一聲碎起幾片,不過他手並未受傷。。
旁邊的仆從瞧見這,急忙前來收拾,臨近的一個妙美女子拿起手帕細細地擦幹淨他粗糙的手。
蒼老男人無視著這個美女,狠毒的死死盯著武鬥台上的血字,咬牙切齒的笑道:“好好,碧雲騰,你對我可真夠好啊!好,好!”碧雲騰,今日你居敢動我徒弟,往日咱倆有事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