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悅臉一紅,“嗯”了一聲,就奔向了學校。

剛跑出去沒多久,她又跑了回來,然後抱住了他,“還沒感謝彭大哥今陪我。”完就跑。

彭誠的手抓了個空,本來還想回抱她,沒想到這妮子跑得這麼快。

他用力壓下翹起的嘴角,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直到看不到,這才轉身離開。

彭誠又折回去開了自己的車子。

從市區到蛟龍突擊隊,開車也花不了多久,大晚上不堵車,也就四十分鍾左右,他就開進了部隊。

在哨位處,哨兵在向他行禮。

他回了軍禮,已經進了大門。

蛟龍突擊隊的哨位是嚴密的,幾乎是幾步一崗,這是因為晚上需要警戒的原因。

又有夜訓的士兵在那呐喊著,有各連連長帶隊訓練。

有士兵停了下來,朝他行軍禮。他隻是朝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繼續訓練,就將車子停在了宿舍樓下。

剛下了車,就有一個人影,往他這邊走來。路燈照在那人的身上,慢慢地顯出了那人的身影,白淨而帥氣,按現在流行語來,這就是個鮮肉。

熊鋒,他手下的一個排長,剛從軍校畢業沒多久,還掛著紅牌肩章呢。

“營長,我明想請個假。”著,他送過來一張請假條。

彭誠接過來,看了一眼請假條,並沒有馬上在請假條上批示,而是問他:“什麼事?”

兵士請假,明又是周末,本來就是允許的,隻要理由得當,基本上能夠通過。

“我想去看看遙遙,如果不是我……”熊鋒沉痛地不下去。

遙遙是因為他的原因才受的傷,他很自責,但是他一直都在部隊裏,又不能總請假,所以想趁著周末過去看她。也不知道她醒了沒有,他有些擔心。

貓爪子撓似的難受。

彭誠並沒有拒絕,隻是沉默地批了請假條。

“營長,謝謝你。”熊鋒朝他敬禮。

望著他興奮而離的背影,彭誠蹙眉,遙遙?這不是悅悅的表妹嗎?

懷疑的因子,在心裏擴散。

他的眼神深了下來,站了好久,這才回身走上宿舍樓。

他是一營主官,有單獨的宿舍,但也是跟教導員住在一個套房裏,兩個單間。

教導員姓林,叫林岩,比他了一歲,此時正洗漱完回來。

“回來了?”

林岩擦著身子,身上的肌肉很健壯,八塊腹肌隱隱浮現,哪怕是政治教導員,他都是堅持訓練的。部隊裏沒有弱兵,隻有尖兵。他在當這個教導員之前,曾經是一連的連長。

彭誠隻是點了下頭,脫去了身上的襯衫,也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

他的身材比林岩好,真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更重要的是,他比林岩長得好,明明比林岩年長一歲,但看起來卻顯得年輕多了。

“今可是你結婚的大日子,怎麼沒在老婆那過夜?洞房花燭夜啊。”林岩朝他擠眉弄眼的。

彭誠的動作頓了頓:“部隊不能在外留宿,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我這沒有家屬房,悅悅還來不了。”

但是林岩提了這個問題,彭誠卻在心裏思考開了。

結婚了,總不能真的分居吧?

何況,他也有自己的心思。

還是去申請家屬房吧。

他從衛生間洗了澡出來,林岩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熄燈號還沒有響起,房間的燈光通明。

隨著他的走動,身上的水珠並沒有擦拭幹淨,在燈光下發出潤澤的光芒,很誘人。

可惜,此時沒人欣賞。

他很快就進了自己的房間,上了床,心裏想著心事。正在這時,短信來了。

打開,是徐悅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