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被包養的節奏,林安矣哭笑不得。可是既然這樣了,她明白如果再反抗,顧景之說不好會撕碎她。
見好就收吧,既然走到被包養這一步,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可是該說的她還得說。
“顧景之,你說的這些我都同意,但是我也需要有我的自由。我的工作方麵特別是在設計上,你不能幹涉。被你包養的期間,有一些私人的事情我必須親自處理,這方麵你也不能幹涉。但是我可以保證做你的情婦的時候我會履行好情婦的職責。
至於你剛才說的那些,車子房子傭人什麼的,我林安矣有手有腳不需要這些,我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在這個世界立足,除去我們包養與被包養的這種關係,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什麼是能夠牽連到一起的。”林安矣態度堅決的說道。
聽見了林安矣這個公式公辦的語調,顧景之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覺得可笑甚至是可悲:他顧景之什麼時候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討女人的歡心了?簡直莫名其妙的可笑。
然而他近乎屈膝卑恭的說:“行,你的私人生活,所謂的私人時間甚至於你的交友我全部不幹涉。但是衣食住行這些,你必須聽我的,否則其餘的免談。”
就這樣,顧景之和林安矣都覺得這是喪權辱國協議,可是誰也沒有提出異議。林安矣沒有提出異議的原因是,她覺得像顧景之這樣的男人,各式各樣的女人肯定見多了,所以也就不耐煩了。如果她在提出其他的內容,會讓顧景之覺得是得寸進尺,所以林安矣放棄了再說其他的想法。
而顧景之呢,其實顧景之根本沒有過他真正動心的女人,在林安矣之前,他覺得女人隻是排解生理欲望的需要罷了。當然了,可能有一些有骨氣的女人是不屑於做男人手中的玩物,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顧景之覺得,隻要他想要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這就好比他接過故事財團繼承人的接力棒以後,那麼多的人和他作對。他要做的隻是把那些和他作對的人一一打倒在地,然後將他們手中的財產奪過來。
對於女人,在林安矣之前他也一直用的是這個辦法,而且無往而不利。最難纏的不過是多費點錢而已。沒有想到他遇到了林安矣這樣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好像是讓他動了心,所以他不僅要得到林安矣的身體,他更是要林安矣從內而外,從心靈到身體都愛上他。在他看來這是一個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更甚至於,他心裏陰暗的想法是林安矣這個女人已經經曆過的男人,態太懂得怎樣激起男人的欲望。就這樣兩個各懷鬼胎的人用這種方法把雙方綁在了一起。然而兩個人都不知道如果沒有對對方心動,以他們倆個人各自的能力、各自的本事,怎會輕易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