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司衍看著季棠棠逐漸停下了吃蘋果的動作，還不往關心的詢問了一句。
季棠棠連忙搖頭，怎麼會，可好吃著呢。
她這裏的水果，可都是牧震庭專門讓人特地空運過來的進口水果，別的不，味道絕對都是一等一的好。
而季棠棠吃不下去的原因……當然跟蘋果沒關係。
“五哥……”季棠棠有些糾結，硬著頭皮發問，“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
季棠棠著，還略帶迷茫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臉上也沒什麼東西吧？
打從剛才開始牧司衍就一直盯著她看，也不話，直看的季棠棠壓力山大，心肝都忍不住顫了起來，那還能吃得下去蘋果。
“沒有，”牧司衍麵上笑意不改，“我剛才隻是在想事情而已。”
“哦……”季棠棠低應了一聲，幹笑著順勢問了下去，“那五哥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聞言，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的牧司衍換了個姿勢。
牧司衍翹起二郎腿，身子後靠，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抬眼看著季棠棠，嘴角依舊維持著一抹弧度。
季棠棠看著牧司衍這一番動作，被嚇得心髒越跳越快了起來。
幾個哥哥當中，季棠棠最怕的，就是牧司衍了。
總是帶著金絲邊眼鏡，氣質儒雅，一副文質彬彬模樣的牧司衍，總是給季棠棠一種腹黑狐狸的錯覺。
季棠棠很難真正的揣摩透牧司衍在想些什麼，甚至她總有一種，自己被牧司衍看一眼，就會分分鍾被他窺破內心的錯覺，讓季棠棠對著牧司衍的時候，總是平添了幾分心謹慎。
畢竟季棠棠是真的有秘密，她生怕自己一個沒遮掩好就會被牧司衍發現了什麼，麵對牧司衍的時候，總是分分鍾就會慫成雞祝
“唔，也不算是什麼煩心事吧，”牧司衍笑意盈盈的看著季棠棠，“不過是我最近聽到了一些消息，讓我挺好奇的。”
季棠棠心下一跳，隱約覺得牧司衍這話的，很可能跟她有關係。
季棠棠心虛的不行，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幹零什麼讓牧司衍發現了不對勁，他這是故意來試探她的麼？
季棠棠慫唧唧的低著頭，硬著頭皮應聲。
“什……什麼消息？”
“啊，你大概也知道，”牧司衍語氣淡然道，“就是大哥的私人飛機，最近檢查的時候，聽是查出了一個問題。要是沒及時發現的話，一旦下次升空了，很有可能會發生很嚴重事情，造成飛機失事。”
季棠棠心下咯噔一聲，額頭上瞬間冒出了一層冷汗。
之前在這件事剛查出來的時候，季棠棠就覺著牧震庭肯定會追問一番，所以她就做好了會被逼問的準備。
結果沒想到牧震庭最終什麼都沒問，什麼都沒，居然這麼簡單的就把這件事給揭過去了，再也沒提。
而現在牧司衍卻突然起了這件事，他是什麼意思？
牧司衍是察覺到了這其中的端倪，所以故意來試探她的麼？
牧司衍好似沒察覺到悄悄產生了變化的氣氛一邊，連麵上的笑容都未更改。
“而且我貌似聽，是你提醒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