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也要去清明觀?哈哈哈,看來我是要走運了!”
郯陽平見翁奇瑋這麼高興,問其為何。翁奇瑋隻是笑道:
“不可說,不可說,哈哈!”
郯陽平又問起那個孩子是誰?翁奇瑋更隻是道出說,他叫武南子仇,是他遊曆時所遇見,見他資質不凡,便想著把他帶上清明觀,對其身世也是無從所知。
翁奇瑋帶著千雲、郯天和與武南子仇一同回往清明觀,一路上也不見那武南子仇與他們有過多的交流,到是郯天和那個臭小子沒事就圍在千雲身邊轉,讓她減少了許多心中陰雲。
千雲對郯天和的好感也是與日俱增,感覺身邊有了他,已不想之前那般孤獨,每日臉上笑容也是多了幾分,偶爾也會逗逗他,拿他開開涮。
郯天和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千雲在一起時間長了,也是學得更加地皮實,兩人相處的也到是融洽。
四人一貓曉行夜宿,數日流轉,已是來到了清明觀柳恒山腳下的文山鎮。已是遠遠能看見那清明觀仙山的所在。
文山鎮本乃是清明觀仙山腳下的一座小鎮,但是此時鎮上卻是人來人往,顯得十分熱鬧。而再看來往的人群,有著不少身著華麗的少年,身後三五隨行,其中也不乏高手,想必這些人也都是去往清明觀的。
翁奇瑋剛到此處,就說因明日才是那清明觀開山收徒的正日子,今日自己還有要事要出處理,便獨自一人離開。而那慫貓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去禍害誰家的雞鴨了,留下的三人隻好自行尋找住處休息。
千雲三人為了尋找客棧,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文山鎮雖是處於清明觀柳恒山仙地腳下,可平日裏卻少有商旅來往,都是些高來高走的修真者,所以鎮上也就隻有那麼一家客棧,也隻有每年清明觀招收門徒的這個時節,才會迎客四方賓朋滿座。
而此時,正已是人滿為患,還有許多人沒有找到落腳之處,也都正圍在掌櫃的麵前,爭搶著想要個地方休息。
郯天和進前詢問,也是失望而歸,對著千雲有些無奈的道:
“這裏已是客滿,再無多處讓你我等容身了。”
“那咱們便直接上清明觀吧,到了那再找地方休息。”千雲言道。
“看來也隻能如此了。”郯天和言罷卻也不再去征求那個武南子仇的意見。
可是三人剛要動身,卻從身後傳來一陣惡笑,
“哈哈哈...”
在客棧裏,那已坐滿人的四張方桌中,一個身著華服的少年站起身來,走到郯天和身邊,說道:
“哎呦,這不是郯家的少宗主郯天和嗎?”
郯天和有些奇怪,不料此處有人認識自己,而再看來人,也並非相識。
“在下正是,但不知兄台是...”
不等天和把話說完,那華服少年便搶著道:
“郯家不過是一個無主的天字門宗,怎麼也跑這兒湊熱鬧來了。”
郯天和聽言有些惱火,感覺被人蔑視,但並未發作,轉身準備帶著千雲和武南子仇離開,不再理會那人,可是那華服少年卻是不依不饒,再次上前道:
“哎,這小子還跟我擺上了臭架子,怎麼不會說話了,身邊帶著這麼一個美人,怎麼,仨人想去睡野地啊,你也忍心?不如把那小妞留下吧,讓大爺們好好伺候伺候她。”
郯天和聞言已是氣極,那人嘲笑他時,他並未覺得怎麼樣,不過是拿他當歹人一般的看待,以後不去理會他便是了。但那人卻是厚顏無恥,竟是敢連千雲也牽扯了進來,實在是讓他忍無可忍。
“噌”的一聲響起,天和已是把出了隨身寶劍,與這種人多說無益,還不如見見真張。可那地痞般的少年卻不生氣,還是那般嬉皮笑臉的道:
“嗬嗬,郯大少爺好大的火氣,怎麼著,還想和我比試比試嗎?”
那地痞雖是看著嘴上說的好似滿不在乎,但手裏卻早已有了動作,一團黃光在手中炸起,腳步詭異的躥向郯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