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上心頭
------
“我說兄弟,你這是又走了什麼狗屎運啊!這‘四十七號’竟是被你拿到了!”痞子柳接過郯天和手中的靈言珠,看了一下,也是傻了眼。
刹那間,所有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後,都把目光投向了那個臭小子郯天和。翁奇瑋也在聽到這個消息的同時,也收回了他那癡呆像,現在已是站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了。千雲與蘭若彤對望了一眼,都露出了不知是什麼味道的微笑。
與郯天和有些熟絡的人都圍了過來,頓時這臭小子又成了焦點。
大個子魏使勁拍了一下郯天和的肩膀,憨笑道:
“行啊!大兄弟,看不出來,你運氣還是這麼好!”
郯天和被大個子魏這麼一拍,好像突然清醒了過來,擦了擦口水,又拿出那股嘚瑟勁兒,耀武揚威的道: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洪福神轉世!想當初闖‘蓮池’、過‘鎮元台’,那次不都是我第一。我看,這次你們也都不要和我比了,都乖乖地、早早去認輸吧!這頭份名額我是拿定了!”
千雲在一旁見郯天和這麼的盲目自大,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眼了,便走到了翁奇瑋的身旁,想問問他當初是怎麼想地,怎麼把這傻小子也給拽過來了。
翁奇瑋知道千雲與郯天和的關係,自己與她又有點交情,便也不怕她笑話的道出了實情。
原來,翁奇瑋這一院向來人丁單薄,門中弟子實在是少的可憐,除了郯天和與武南子仇二人,這一代中也真是再無人可來了。
最初,翁奇瑋也是收過幾位徒弟的,可是他性情放蕩不羈,又好遊曆世間,少在清明觀中修煉,所以總是疏於管教自己的弟子,以至於讓那幾個徒弟也是荒廢了前程。
什麼樣的師傅教出什麼樣的徒弟,翁奇瑋那幾個徒弟,最終也是學成了他那般模樣,沒事就跑到山外玩耍遊曆一番。開始,那幾個徒弟,隔著個三五日還回來一趟,慢慢地,就變成了三五年才回來探望一次。
可到了後來,那幾人已是幹脆就不見了蹤影,一人也不再回來過,就連翁奇瑋也不知那幾人現在是死是活了,弄得本來就人煙稀少的別院裏,最後就連端茶倒水、燒飯洗衣這種粗活,也都是翁奇瑋自己一個人來幹了。
還好翁奇瑋在七年前,又收了郯天和與武南子仇這倆徒弟,要不然這次會武,他也會跟千雲一樣,都是個空有名頭輩分的光杆司令。
翁奇瑋想著,他這一院裏能下山曆練的,實在是也沒有什麼人了,又見那名額多有餘福,左右反正都是浪費,所以,才把郯天和也叫了過來的。他想著這也算是讓郯天和鍛煉一下,就是挨了幾下打,也是能長點經驗的,心裏可是真沒指望著他能打敗個誰。
可是,誰能想得到郯天和這臭小子,運氣一到關鍵時刻就是這麼的好,竟又白白的撿了一個便宜。
至於武南子仇,翁奇瑋到是還有幾分期望的,武南子仇進觀之前,修為在同輩之中就是不低,這些年也是一直認真的在修煉,雖然成天與郯天和那個攪屎棍綁在一起,可他自己卻從來沒有鬆懈過。
“哎,天和,我看要不咱倆商量,你把這‘四十七號’靈言珠給我得了,給你也是沒什麼大用,以你那點本事,到最後你也未必能奪得出山名額。”最為了解郯天和的武南子仇走上前似有不甘的道。
“給你!?為啥要給你,你長得好看咋地?”郯天和一聽武南子仇想要他的“四十七號”靈言珠,敢緊退了一步,並把那珠子死死的握在了手裏。
“是啊,天和兄弟,要不給我也行!我可比他好看點,嘻嘻!”痞子柳也是湊起了熱鬧。
“痞子柳,你跟著嚇胡鬧什麼,我看你不是好看,是臉大!你怎麼還想撿這個便宜啊,你是不是害怕在比試的時候遇見我啊?”大個子魏捏了一下拳頭,對著痞子柳道。
“大塊頭,你可別以為我真怕了你,這幾年我可是下足了苦工,修為境界已非當年,早就想找個機會和你比試比試了,一直也沒得著機會,這回,我到是真想和你好好地較量一下,你可別在沒輪到我的時候就輸掉了,那樣可就鬧笑話了。”痞子柳對著大個子魏,二人又是杠了起來。
這時華歌見眾弟子都已抽取完靈言珠,隨即朗聲道:
“既然抽簽已經完成,諸位弟子等一下到我這裏按順序報上名號,稍後即用紅榜貼出,你們就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了。現在請師尊訓話。”
原本又些喧鬧的弟子們,聽說元修仙尊要出來說話,都安靜了下來。元修上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到那階台前,目光掃向眾弟子,慷慨激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