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呆了三,雨總算是停了。
一行人再次啟程,又走了幾,就來到了金陵城。
金陵城有史書記載的,就有4000年的建城史,曆史上經曆了十三朝的都城,先後有105位帝王在此定鼎九州。
據李氏王朝的根基在禹州,所以當時大禹的開國皇帝才把都城定在了禹州。
經過三百年的發展,禹州也不過是勉強發展成跟金陵相當的規模,但,隻能,禹州是大禹的政治中心,大禹的經濟和文化中心,仍然在金陵。
魏瑜以前和葛深雲來過金陵,看到滿地的各種書院,充滿濃厚的研學氣息,各種深具內涵的文化,玲琅滿目。當時她就感歎,再過三百年,禹州不知道能不能跟金陵深厚的文化底蘊相比。
葛深雲將魏瑜送到了陳府的門口,卻不打算進去。
他對她:“金陵城中,德寶綢緞莊跟陳家的祥瑞綢緞莊不大祥和,我就不進去了,免得讓人知道了身份,還得給你添麻煩。”
“是嗎?還有這樣一出?”魏瑜問。
葛深雲點頭。
“那好吧,表哥,謝謝你一路護送。”
“跟我這個做什麼!”葛深雲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遞給她:“拿著這個。”
“這是什麼?”
“葛家長孫家傳玉佩,可以無限量地調動德寶旗號下的所有資源。包括錢莊、綢緞莊、成衣鋪等等。”
魏瑜嚇了一跳:“你幹嘛?”
“暫時借給你用,對外要保密。”葛深雲神神秘秘地。
“我哪用得著這個?我一個……被送回外祖家的棄婦,又沒什麼大的花費,臨走之時帶的銀兩,包括義母和姨母給的,夠花一輩子了。”魏瑜。
“讓你拿著就拿著!”葛深雲。“魚兒,這回你可算是自由了,再也沒人管束你了,你想去哪裏去哪裏,多好啊!就別成日裏哭鼻子了!”
魏瑜被他得哭笑不得,隻能點點頭收下了。
“我走了!”他揮揮手,調轉馬頭就離開了。
一點沒有拖泥帶水,一點沒有依依不舍。
好像隻是普通的告辭回家似的,明兒想見就能見到似的……
可是,他分明是要回禹州去吧?
從此以後,涯相隔,再難相見……
魏瑜又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
她不就是救了李元景嗎?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她?
連表哥也這樣,把她扔在了陳家的大門口,轉身就走了……
心裏空落落的,惆悵,難過……
魏瑜轉頭看向麵前的陳府。
陳家位於金陵城最核心的位置,寸土寸金,足有上百畝之大,古色古香的青瓦圍牆,隱約可見內中逸出的早春花木。
據,在前朝,陳府掛的門匾是前朝開國皇帝親筆書寫的。
當然,在大禹朝,他們自然不敢再掛出前朝皇帝的牌匾,上麵隻寫著:“金陵陳府”四個大字。
那字不知是誰的手筆,寫得很有意境,跟古色古香的陳府大門相得益彰。
常寧上去叫門,有廝來開了門,看到門外孤零零的兩駕車,還有兩個駕車的太監,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