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必定輔佐太子殿下,勤政愛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有負陛下重托。”岑文本等人站起身來,大聲的道。
“這一點朕到不擔心。太子治國能力也是有的。”盧照辭沉吟了片刻,又道:“岑先生,朕記得當年朕出征王世充的時候,遇少林十八棍僧,不知道現在少林寺的那十八棍僧怎麼樣了?”
“這個,臣也不知道。”岑文本神情一愣,臉上現出驚訝之色,他不知道盧照辭這個時候突然提這十八棍僧做什麼,但是還是搖了搖頭,道:“想必還是在少林寺內習武,參研佛法之類的。”
“恩!那就找個人去看看他吧!順帶參研一下佛學,有的時候佛學能使人心中寧靜,心無外物啊!就讓魏王去吧!你們看呢!”盧照辭忽然淡淡的道。
“陛下乾綱獨斷,臣等無異議。”岑文本等人麵色一變,腦袋低的更低了。心中卻是翻轉了無數個念頭,這子果真是厲害,真的看出了魏王的心思。同樣,也夠狠毒的,魏王的爪子剛出來,立馬抽出鞘中劍斬之。這哪裏是去參研佛學的,也同樣與魏征一番,關了禁閉,隻是一個是在家中,一個是在少林寺而已。
“好了,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就這樣吧!你們先退下吧!”盧照辭忽然深深的歎了口氣,臉上現出一絲疲憊之色。眾人私底下相互望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一絲了然來,哪裏還敢停留,紛紛告辭而去。但是背後的歎息之聲,仍然清晰可聞。
“陛下也是難做啊!”眾人出了殿門,房玄齡輕輕的歎息道:“有的時候,兒子各個優秀也不是一件好事。家業就這一份,分給哪個兒子好呢!”岑文本和陳光蕊也都點了點頭,當今子是一個明白人,今日魏王盧承泰剛一出手,他就明白了,盧承泰哪裏是征對洛陽一案而來的,分明是針對太子而來的,利用這件事情來打擊太子的聲望,可惜的是,他的老子很年輕,很英明,一眼就看出了盧承泰的心思。不但將他輕輕的擋了回去,還加以反擊。這就是魏王和太子的區別,在太子的身後,不但有著東宮群臣,還有一個子。打了太子,就等於打了子。子豈會讓魏王得逞,隻是魏王也是自己的兒子,盧照辭不好責罰而已,隻能是讓他去少林寺,安心養性而已。隻是可憐的魏王盧承泰,一旦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想法。
“太子殿下,魏王今日在朝堂之上,請求陛下將許敬宗和狄仁傑二人撤職,換上前宣德殿大學士、刑部尚書韋挺大人趕赴洛陽查案。被陛下反駁了。”東宮內,盧承泰靠在軟榻上,神情悠揚,在他麵前,一個宦官涎著臉心翼翼的道。
“父皇在後來還有什麼聖旨?”盧承烈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而是淡淡的問道。
“太子英明。”宦官趕緊道:“陛下散朝後,就連下兩道聖旨,一道聖旨是給魏征魏老夫子的,讓他閉門思過半個月,想來,若非太子殿下的大婚即將到來,魏老夫子恐怕就是連太子殿下的大婚這樣的事情都不能參加了,若是依照奴才看來,魏征這樣的人就該關閉一年。他。”
“住口。”盧承烈忽然麵色一變,雙目睜開,寒光如電,望著眼前的宦官冷哼道:“魏大人也是你能的,他是國之棟梁,隻是生性剛烈而與,對事不對人,與魏王有什麼關係呢!若是再這樣胡言亂語,孤就要了你的腦袋。”
“是,是,人該死,人該死。”宦官麵色大變,趕緊跪在地上,連連扇著自己的嘴巴。
“還有一道聖旨呢!”盧承烈又問道。
“陛下讓魏王去少林寺,是撫慰當年的十八棍僧,然後參研一下佛學。”宦官哪裏還敢耍嘴皮子,趕緊道。
“父皇英明啊!”盧承烈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仰頭望著東都洛陽方向,心中輕輕的道:“如今就看你們二人了。不要讓父皇和孤失望啊!”
“閣老,這下我們可就陷入被動了。”新建的刑部大牢之中,許敬宗、狄仁傑還有鄭仁基三人端坐在一起,麵前的幾案上擺放著一壺酒,還有幾碟菜,但是三人卻是沒有酒興。臉上都是苦澀之意。
百餘名官員盡數被滅口,這讓三吃一驚。更為重要的是,此案的線索已經斷了,讓三人無從下手,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查下去的好,還是不查為好。三人頓時陷入為難之中。
“索性的陛下並沒有催促我等。”鄭仁基臉上露出一絲慶幸之色。笑嗬嗬的道:“聽在朝堂之上,那些大臣們恨不得要將二位大人置之死地而不可啊!魏征老大人更是指著陛下的鼻子罵,讓陛下下不了台。而魏王更是將目標指向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舉薦官員辦事不利,沒有識人之明,才會導致洛陽一案有了今日的模樣。還是陛下英明啊!到現在為止,連一道催促我們辦事的聖旨都沒有下。真是明主聖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