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大街上,狄仁傑坐在馬車上,雙手放在大腿上,眉頭緊鄒、他是在思索著今日發生的一切,對於他來,今日的一切都是讓他驚訝不已。憑借著他的聰明才智,總是能感覺到這其中必定有著自己不知道的許多東西。但是這些東西,雖然是在眼前,可是卻總是遮擋著重重迷霧,讓他看不著頭腦,根本不知道這裏麵包含著什麼。
“難得糊塗是什麼意思?子為什麼對自己出這番話來。當官的怎麼可以難得糊塗呢?”,狄仁傑是一個較真之人,這也是他明知道洛陽案的背後有許多問題,來長安之後,也許會發生許多的事情,可是狄仁傑仍然來了。原以為,這次來到長安之後,會得到子的大力支持,也能從太子那裏得到支持,就算不行,本朝第一智者之稱的岑文本也必定會給自己很多的指點。可惜的是,他並沒有在那裏得到什麼,或者得到的是滿腦子的霧水。為什麼這些人話總是讓人迷糊呢?秋仁傑搞不明白這個道理。
狄仁傑深深的歎了口氣,敲了敲車廂,命令車夫趕著馬車朝報國寺行去。報國寺並不是在長安城內,而是在長安城外的東南十裏處。雖然比不上其他的名寺,可是勝在環境清幽,主持大師法門大和尚精通佛學,所以香火很旺,就是一些文人墨客什麼的,也喜歡到報國寺內吟詩作畫什麼的。隻是最近一段時間,報國寺內倒是熱鬧了不少。有不少的文人墨客都來到這裏。因為昔日的長安三大才女之一的鄭麗婉這些日子就居住在報國寺內。
鄭麗婉雖然居住在報國寺內,但是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能隨便見到的,也隻有在平午的時候,這些才子們才能與其論詩談道。其他的時候,鄭麗婉所居住的偏院都是被禦林軍衛士護衛左右。雖然引起了那些文人墨客的不滿”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皇帝的聖旨,何人敢反抗。而且偏院的院門是由幾個禦林軍衛士把守,沒有聖旨或者宣德殿的命令是不可能讓人進去的,更為重要的是,蜀王盧恪經常坐鎮在此。
晉狄仁傑趕到的時候,正看見盧恪與一位美貌婦人在林間行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正有一隊士兵護衛左右。
“下官狄仁傑見過蜀王殿下,見過王妃。”,狄仁傑見狀,不敢怠慢”趕緊拜道。這位蜀王盧恪可是一個傳奇,他不受子喜愛吧!但是偏偏封了蜀王,還領軍作戰,就是連成親都是和太子在一起的,可是是得到子的喜愛吧!但是行軍打仗之後”兵權就給交卸了,成了一個閑散的親王。隻是狄仁傑本性與岑文本差不多,甚至可以用淳厚來形容。一見蜀王,自然是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行禮,絲毫不因為自己是太子的屬下”而有絲毫的得意。
“你就是狄仁傑”號稱東宮中最得力的臣子”秋仁傑。”,盧恪還沒有話,他一邊的張婉兒卻驚訝的望著狄仁傑道。
“回王妃的話,下官正是狄仁傑。”,狄仁傑趕緊道。
“狄仁傑,你來這裏做什麼?難道也是因為鄭麗婉而來?”,盧恪笑嗬嗬的掃了狄仁傑一眼”道:“隻是看你這樣也不對,既然要見佳人”為何卻是穿著一身的官袍?怎麼,莫非洛陽案與她有關係?這可能性恐怕不大吧!孤可是知道鄭麗婉為了救她的父親,孤身進京告禦狀,這可是一般的男子都不能做到的?當初父皇也很是讚賞的。她與洛陽案有很大關係,孤可是不相信的。”,“殿下,狄大人能前來報國寺,想來是有原因的。也許並不是因為鄭娘子與洛陽案有關係,而是想詢問一下其他的事情呢!”,張婉兒聞言輕輕的扯了一下盧恪的衣袖,笑道:“狄大人也是懂得分寸之人,想必來報國寺之前,去過宮內見陛下了吧!”,“對,對。懷英,不知道父皇可有什麼交代?”,盧恪這才反應過來,狄仁傑進了京師,若是不去見盧照辭也是不恰當的。這個時候既然能到報國寺來,想必是得到盧照辭的許可,否則的話,他哪裏有那個膽子來見鄭麗婉。他也明白為什麼張婉兒要拉自己的衣袖了,這是讓他不要摻和這件事情。
“陛下和岑大人都讓下官來見鄭麗婉。”狄仁傑不敢怠慢,趕緊道。
“這麼,狄大人還沒有去見太子殿下?”張婉兒忽然插口問道。
“回王妃的話,下官見了狸下後,陛下洛陽一案時間緊急,讓下官見過岑大人後,就不必去東宮見太子殿下了。所以下官就到這報國寺來了。”,狄仁傑心中一動,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但是卻又是迷迷糊糊的,隻是將盧照辭的吩咐了出來。
“知道了,狄大人,你有事情,先忙你的吧!”,盧恪還正準備話,卻被張婉兒拉了拉,笑嗬嗬的對狄仁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