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此言太過了。”長孫無忌卻是看見盧承烈麵色不好看,不由的冷哼道:“前隋事情怎麼能與貞觀朝相提並論呢?”
“是,是,老臣有罪。”王珪趕緊道:“但是老臣所的話卻是有點道理的,許敬宗和狄仁傑二人不能快速的破案,使的此類案件持續發生,今日已經殺到我長安城外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嗎,能殺到我長安城內了,殿下,如此一來,我朝還有安寧的日子嗎?莫那些普通百姓了,就是我們這些文臣武將們恐怕都要心翼翼的過日子了。”
“殿下,殿下。”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慌亂的叫聲。
“什麼事?”盧承烈心中一緊,對外大聲呼道。
“殿下,剛才刑部侍郎送來急報,被壓在刑部大牢中的劉惠父子、吳能被人所殺。”這個時候,一個太監神情慌亂的闖了進來。
“什麼又死了三個個?”盧承烈驚訝的望著王珪。臉上的驚訝之色卻是不能掩飾的,莫是盧承烈心中驚訝,就是閻立本馬周等人更是驚訝的望著王珪,岑文本也睜開了一雙眼睛,望了望王珪一眼。
“這個,這個,臣是亂的。”王珪麵色漲的通紅,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下可好,真讓他中了。如今不光是長安城外的人被殺了,連刑部大牢的人也被殺了。還真讓他中了,如今都已經殺到長安城內了。難道這些賊子真的猖狂到這種程度了嗎?難道日後文武百官行事都要心翼翼的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這個時候岑文本話了,他輕輕的掃了一眼王珪,然後對一邊的太監擺了擺手。那太監不敢怠慢,趕緊退了下來。
“首輔大人怎麼看?”長孫無忌待那太監走後,輕輕的問道:“此事關係甚大,一旦傳揚出去,恐怕真的要引起京師震動啊!如今連刑部大牢裏的犯人都給殺了,這些人還有什麼人不敢殺的。”
“哼!這裏是大唐,不是前隋,不是什麼人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左翊衛大軍是幹什麼吃的。”躺在靠椅上的李靖雙目入電,冷哼哼的道:“他們也隻能夠做一些動作,不敢大張旗鼓的,哼哼,不用,能進入刑部大牢殺人的人,肯定刑部內部的人,甚至是那些刑部大牢的侍衛,牢頭們,對付這三個犯人有必要嗎那麼大張旗鼓嗎?句難聽的話,不過是一副毒藥就可以了,哪裏需要如此這麼的興師動眾。”
長孫無忌聞言點了點,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來,拱手道:“郡王所言甚是,隻是不知道這三個人與洛陽案有什麼關係,有必要殺這三個人來滅口嗎?”
“暫且我們也不好,這三個人與洛陽案有沒有關係,還是查一查的好,殿下以為呢?”岑文本淡淡的道:“隻要查一查,自然就能知道這三個人與洛陽案有沒有關係了,或者,眼前的這些事情隻是用來混淆我們的視線的,好讓別人做其他的事情呢?大將軍以為如何?”
“首輔大人所言甚是。陛下曾經過,在沒有結果之前,是不能輕易下出結論的。”李靖臉上隱隱有一絲疲憊之色,他點了點頭,的:“殿下,還是查吧!從那些牢頭查起,這件事情很好查的。隨便派上一個人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那派何人前往?”盧承烈雙目朝韋挺望了過去,在座的也隻有韋挺有豐富的查案經驗。韋挺見狀,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喜色。
“老臣看馬周不錯。”李靖淡淡的道。李靖的一句話如同一聲霹靂落了下來,砸的韋挺臉色僵硬,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那就馬周吧!”盧承烈點了點頭道。
眾人麵色一動,長孫無忌等人的麵色都不好看,馬周是何須人也,哪裏能與韋挺相比較,本來他們這些人就是準備趁著這次機會,將韋挺推出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等到眾人開口,剛開始默不作聲的李靖突然開口話,一下子就將眾人給堵死了。
李靖是何須人也!當朝大將軍,唯一的異姓王,當今子盧照辭的肱骨之臣,滿朝文武之中,若是何人最得子的信賴的話,那必定是李靖和岑文本二人了,這兩個人在滿朝文武之中,威望也是很高的,尤其是李靖,因為年紀大,和藹待人,為人正直,無論是軍中或者是文臣,都是如此。李靖出言,何人敢反對。長孫無忌等人就是麵色不好看,但是也隻得同意下來。
“恩!都退下吧!”盧承烈見眾人都沒有反對,又道:“岑先生和大將軍到東宮一敘,孤有要事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