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楊的話,左玉澤直接怔住了,身體微微有些僵硬,原本俯視蘇楊的目光,也開始變化了起來。
而後隨著他的身子緩緩坐下,他這俯視的目光再也沒了蹤影,相反,臉頰上的潮紅,透露出了一種,難掩羞愧的情緒。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蘇楊剛才那句話,直接戳中了他左玉澤的要害!
本按照左玉澤的想法,用那本蘇楊詩集上的詩,來糊弄這些不懂詩詞的人,應該是極為簡單的事情。
再加上他改了第一句,讓第一句非常符合此情此景,所以更就應該沒人知道他是套用別人的詩集上的詩。
然而這個著藍衣的子卻著實讓他震驚了!
不僅隱晦的出了他套用他人詩詞的事情,更關鍵的是,他竟然將原文也給背了出來!
除非這子和他一樣,沒事喜歡博覽下詩詞,不然不可能將原文都背出來!
左玉澤微微咽了口唾沫,旋即用一種隻有蘇楊能懂的,類似於委求的眼神看著他。
原因,就是因為他不想蘇楊將這件事出來。
否則,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麼看他,如果傳到外麵去,他更是沒臉見人了。
“看……看來這位蘇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左玉澤故意想引開蘇楊的話題,殊不知,他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因為蘇楊至始至終,就沒有理他的打算!
看到蘇楊不打算將這件事出來,左玉澤暗暗的籲了一口氣,同時用一種感激的目光看了蘇楊一眼,和先前的姿態相比,現在儼然就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再也不敢在蘇楊麵前造次了。
此時此刻,還有人在對左玉澤的詩讚不絕口,包括胖子,包括劉言等等。
但左玉澤也沒臉再好意思接受,所以隻能訕笑著不再話。
新的菜品還在繼續往桌上送,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高談闊論,所聊的話題,上到文,下到地理,但實際上的最多的,是哪家哪家姑娘怎麼樣。
便在這時,劉言突然從歸元袋裏掏出一個白瓷酒瓶,道:“喝慣了帝都紅釀,來喝喝我這古神茅台!我劉言敢,你們絕大部分人都沒喝過這種酒!這酒我可是托了大關係得來的!不比咱帝都紅釀差,甚至我個人覺得這種酒還要好喝的多!每次有間客棧這種酒一上架,就被哄搶一空,所以得到它可還真是不容易!”
胖子嗤笑道:“還我們沒喝過,就你沒喝過才對吧!若不是我手頭沒存貨,我還等你拿出來!我早就拿出來和兄弟們分享了!”
先前第一個拿五副碗筷事的青年道:“我去你娘的,你有這酒就他娘早點拿出來啊!”
劉言伸出的手掌僵在了空中,用一種“就我孤陋寡聞”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這些人,眼角忍不住有些搐動。
看到這一幕,鍾程的臉色憋得通紅,******心裏是真的想笑,因為這些人這麼得瑟,殊不知這酒的創始人就坐在他們的麵前!
采蝶臉上也微微綻著笑靨,但他並不想別人看到,所以她選擇用喝茶的動作來遮擋。
宋行則是嘴角搐動,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這些愛顯擺的人。
而蘇楊一如既往沒有多餘的表情,相比於白衣青年的故作高深,他是真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