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還真叫人傻眼,我莫名其妙的看向那人,這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麵對我不屑的態度,那人手上使力,抓得我肩膀生生的疼。我怒瞪著眼前這個男人,我碰到的男人都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嗎?
“放手,你想痛死我?”我十分不爽的說道,這男人怎麼這般粗魯。
“我蕭擎平生最討厭別人跟蹤我,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蕭擎整個人逼近我,他臉上咄咄逼人的氣勢,讓我心生畏懼。
我清了清喉嚨,“蕭擎”這兩個詞讓我有些敏感,能夠在這異國他鄉碰到蕭姓的男子,任誰都會敏感。
“我根本不認識你,你這個……”我硬生生將“神經病”三個字咽了下去,我獨身一人麵對一個健壯的男子,還是少惹怒他為妙。
“不可理喻。”我繼續說道,越是這種時候,我越要冷靜,心裏盤算著怎麼從蕭擎嘴裏問出我想要的訊息。
蕭擎整張臉都黑了,他冷冷的看著我,就像是看著一個敵人,我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敵意。
“是不是老頭子派你來跟蹤我的?”蕭擎像隻瘋狗一樣,我真怕被他咬上一口。
“你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這個時候,還是極力澄清自己的清白比較好,不能平白無故被他扣上一個屎盆子。
“還不肯說實話。”蕭擎眼裏閃爍著狠毒的光芒,他像是在盤算著什麼,那逼問犯人的眼神讓我周身不自在。
“跟我來。”蕭擎四下看了看,明白在這個海灘上不宜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所以另有打算。
他的眼神暴露了太多,讓我能輕易的看穿他的想法,我當然不會任由著他將我拉到別處,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再不放手,我就喊救命了。”這種時候已經顧不上形象問題,趁著現在人多,我得趕緊想辦法脫身。
“女人,你是想喊你的同夥來嗎?”蕭擎立馬貼近我,和我的距離近的好似一對情侶。
“有病趕緊去治,不要出來害人好不好?”這個偏執狂,被害妄想症患者,我看都病入膏肓了。
我話音剛落,他就將自己的唇湊了過來,我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強吻我。一股惡心在我胃裏翻騰,我使勁的捶打著他的胸口,恐怕在他人眼裏,我們就是一對鬧別扭的情侶。
“唔唔……放開……”胃酸都到嗓子眼了,我恨不得吐他一嘴。
捶打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想起我鋒利的指甲,我就直接朝他臉上招呼。許是被我的狠勁震到了,他放開了我。
我立馬彎下腰幹嘔起來,都記不得這幾天到底有沒有進食,吐不出來任何東西,我的胃空空如也。
他一臉嫌棄的看向我,好像與我接吻是一件很吃虧的事情,“女人,本大爺親你是你的榮幸,你吐什麼吐,我讓你犯惡心呢?”
蕭擎就像個被寵壞的小孩,為所欲為簡直無法無天,他家裏人怎麼不好好管教他,這個沒有家教的臭男人,我在心裏暗罵。
“這要歸功於他有個好媽媽。”在我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男聲,語氣極盡輕蔑。
“蕭絕,我恨你。”我在心裏和蕭絕對話,關鍵時刻他不出現,口口聲聲說冥婚,結果就看著我這樣被一個陌生男人欺負。
“有他在,我不方便現身。”蕭絕洞察一切的回道。
“你最好永遠都不要現身。”簡直恨透了蕭絕,除了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以外,就沒發現他還有其他什麼本事。
“咦!”蕭擎湊到我旁邊使勁的聞著,好像一個變態。
我趕緊躲開,沒有想到蕭擎的壞毛病這麼多,我冷眼看著他,眼裏有著深深地戒備。
“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蕭擎是狗鼻子嗎?我驚詫的看向蕭擎,他後麵的話更讓我詫異。
“還是我熟悉的男人。”
我在心裏想著怎麼去應對這個問題,就聽到蕭絕對我說道:“我先走了,不要理那個神經病。”
“你……”蕭擎用手指著我,“難道是……”
我直接打斷了蕭擎的話,我一臉坦然的看向他,“難道你認識我的丈夫,賀儒熙?”這個時候趕緊拿賀儒熙來做擋箭牌。
隻見蕭擎皺了皺眉,像是在腦海中努力搜索有關賀儒熙這個人的資料,好一會子,他才半信半疑的看向我。
“賀儒熙可不是我熟悉的人。”蕭擎唇邊勾出一個諷刺的角度,“你和蕭絕有什麼關係?”他眼裏一派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