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子豪的大掌一把抓住鞏可涵的肩膀,大步的向休息室走去,手指的力度像要將鞏可涵的骨頭捏碎了一般,可是鞏可涵仍然沒有發出求饒的聲音,腳步踉蹌的被他拖進休息室,狠狠的扔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鞏可涵沒有任何的掙紮,就連驚訝也是瞬間的事情,她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隻是任命的閉上眼睛,腦海裏出現以前他們在這裏發生過的種種,和現在即將要做的事是一樣的,隻是心情卻迥然不同,在這張床上,曾經她是愉快的,那時的她天真的以為他可以成為自己的依靠,可是一切不過是海市蜃樓罷了,想到就在今天,就在午餐時間裏,此地也發生過這樣的旖旎畫麵,頓時鞏可涵覺得自己好髒。
鞏可涵的眼角滲出些許水漬,但是她極力的克製著不讓自己流出更多,而憤怒的歐子豪也故意忽視。
歐子豪先將自己的西裝脫下,扔在一旁,那昂貴的襯衫也瞬間脫離了他偉岸的身軀。
歐子豪像一頭嗜血的猛獸對她奮力的進攻,撕扯著他的獵物。
鞏可涵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她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出斑斑血漬,握成拳的手指指甲也陷進掌心,她就是這樣一個看是柔弱內心卻倔強的人。
許久鞏可涵的身體迎接了一具重物,胸腔被他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咳咳”的咳嗽聲使身上的重量減輕,感受到她的難受,歐子豪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體,眼睛注視著嬌媚的人兒。
因難受而通紅的小臉有些扭曲,就連頸脖處也憋得通紅,哪裏看得到歡愉後滿足的色彩,該死的女人,難受她不能說嗎?眼睛瞥向她拍打著胸腔的小手,餘光卻看見了她側臉的嘴唇下方有絲絲血漬,那明顯是她難受咬住的結果,該死,和他做就那麼令她難受嗎?至於將自己咬成這樣。
剛剛退下的怒火又要點燃,卻意外的看見她的眼角有些許水漬,心頓時又柔軟了下來,用一個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將她撈起,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有一刻,歐子豪的喉嚨裏就要發出“對不起”三個字,但是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又怎麼會輕易的將這三個字說出口。
鞏可涵在他的幫助下很快便不再咳嗽,小臉也退出了些許血紅,有一刻鞏可涵覺得她們又回到了前幾日的情形,微微的動了動身子,疼痛立刻將她拉回現實。
“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嗎?”鞏可涵沙啞的聲音從幹澀的喉嚨裏發出,讓人想要好好憐惜一番。
歐子豪抬頭看見鞏可涵毫無焦距的眼神,頓時心中也為自己剛才的粗暴感到後悔,翻身下床就這樣赤裸著身體走向旁邊的浴室。
重量消失,鞏可涵的心也瞬間落空,適應片刻後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酸痛不已,全身就像是即將要散架般,咬著牙緩慢的移動雙腿,撿起地上的衣服,她要趁他還在浴室就離開,卻不知道歐子豪根本沒有關浴室的門,他將她強忍住身體的疼痛的表情全然的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