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你在樓上嗎?快把姐姐的醫療箱拿下來。”
警衛隊沒有來,葉飛反倒聽見李茹嫣在樓下急喊,探頭往下一看,安妮竟渾身血跡,李茹嫣正扶著她進大廳。
李茹嫣是醫術學徒,平時備有醫療箱,葉飛沒敢遲疑,趕忙跑回房間翻出醫療箱,然後跑到了樓下大廳。
安妮的表情很痛苦,就像是剛剛經曆了生死般,她緊緊挨著李茹嫣,連彎腰都不敢,仔細看腰間血肉模糊處有兩個明顯的彈孔。
“飛,幫我弄下消毒水。”李茹嫣用紙巾按住安妮的傷口,回頭讓葉飛拿消毒水。
葉飛清洗下消毒水瓶,遞給李茹嫣道:“茹嫣姐,這是怎麼回事?”
李茹嫣沒回話,安妮倒是咬牙切齒地道:“我被偷襲了,那兩個槍手躲在暗處,我幹掉一個還有一個被警衛隊殺了,一定是有人雇凶殺我。”
葉飛揉了揉額頭,狐疑道:“狼山鎮是你未婚夫的管轄範圍,周邊全是監控,怎麼會有人傻到拿槍殺人?我的意思是這件事不太尋常,除非你得罪了哪個人。”
“誰知道是不是錢多多派人暗殺我,那個老男人不止一次兩次警告過我。哦啊,我發誓我一定要把這件事當成大新聞播出去。”安妮痛得冷汗直冒,嘴上卻不離她所謂的大新聞。
這時,李茹嫣突然放下消毒水,對葉飛道:“飛你回避一下。”
葉飛掃了安妮一眼,頓時明白了,這個美女記者沒有穿戴內衣的習慣,由於血液染濕了襯衫,胸口膨脹的輪廓清晰可見。
“真凶猛,咳咳,我的意思是……彈殼要清理好,我先出去坐一下。”
葉飛揉著額頭,識趣地走出報社關上大門。十幾分鍾下來,安妮竟然一聲不吭,完全沒有發出聲音,直到李茹嫣打開門清理完彈殼了。
正當葉飛打算扶安妮上樓休息時,外麵突然來了支全副武裝的警衛隊,領隊的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胖子,臉上帶著笑容,卻給人一種很虛偽的感覺。
中年男子一來就對安妮噓寒問暖,同時表示已經派人調查遇襲的事,從安妮厭惡的表情來看,葉飛猜測這個中年男子就是安妮未婚夫。
同時,也是狼山鎮最高的權力象征代理鎮長錢多多!
“安妮我的寶貝,這段時間在家裏安心修養,不要再搞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了。萬一你有個不測,我怎麼向你死去的父母交代,好自為之吧!”錢多多皮笑肉不笑地慰問安妮。
安妮忍著傷痛,譏笑道:“你真要作個交代,就用這雙曾經沾滿他們鮮血的手自殺。不然總有一,我會撕下你虛偽的臉皮。”
“哈哈!”
錢多多不怒反笑,過後又轉過身掃了葉飛姐弟幾眼,很有風度地道:“抱歉,讓幾位客人見笑了,我狼山鎮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打開,祝你們玩的愉快。”
言罷,錢多多盯著李茹嫣好一會兒,帶隊離開了報社。
“哼,用下半身行動的食欲動物。”
安妮冷冷一笑,讓葉飛扶著她回房。沒過多久,她的煙癮又犯了,斜躺著點燃支香煙默默抽起來。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喜歡抽煙?”安妮抬頭問葉飛。
葉飛不在意地回了句:“這是你的個人愛好,我沒有興趣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