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眾望,東方塑在所有人的見證之下,左手對陣黑老,右手對陣白老,就這樣,一腦雙用,開始廝殺了起來,看得人們是嘖嘖稱奇,於是,東方二公子的名頭,是徹底打響了。
黑白二老雙手奉上玉盒,東方塑連看都不看,便讓暗衛將自己火速著往東方府。
這是一場讓人激動的棋戰,黑白二老走了,可是人們卻在猜測這個時候,東方塑會將此藥丸給誰?
是給四皇子蘇胤,還是給當今皇上?這一切沒人管了,因為,那日之後城裏發生了更為轟動人的事件,東方塑,成親了。
“你看,這,這不是東方二公子嗎?”
“是啊,就是他,真真漂亮……”
“嗯嗯,美美如嫡仙,若是我成親,我一定也要穿成他這樣。”
一匹白馬,馬上是臉色蒼白,可嘴角卻掛著幸福笑容的東方塑,而他身後的花轎裏,坐著的就是他的新娘。
寒酸,這也是他們見過最寒酸的婚禮了,女方連嫁妝都沒有。
可是他們二人都不介意,隻要兩顆心緊緊的在一起,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珍貴的的了。
人們自發的跟著這一馬,一轎繞著京都之大街走了一圈,為這樣一對特殊的新人,表達自己的祝福。
“來人,去,將老身這串檀珠送給漣漪姑娘。”時老夫人叫來身邊的嬤嬤道。
“夫人,這可是你祖母傳給你的,你……”
“什麼都不用說了,能夠在皇權之下,還保持樣一顆相愛的心,是老身沒有的,這點子東西,又算得了什麼。去吧。”
“……是,夫人。”
時老夫人深深的歎了口氣,看了看外頭的天色:“也許,這世道,就要變了。”
老人的話,要聽,更何況是像時太夫人這樣,對政治極為敏感的人,四皇子也許癡情的不該看上東方塑的女人,可是,若論治國,四皇子,還是比太子要好得多,不過,太子一方,也絕對不會就此放棄的。
沒過幾日,皇帝突然暴斃,連一句遺言都來不及說上一句,就這麼去了。
太子雖然名正言順,可是其行不良,更沒有像四皇子這樣政績顯著,在國不可一日無君,兩方朝臣相爭不下,東方塑,再一次出手,將太子多年前強搶名妓一事給翻了出來。
“哼,太子,這一回,看你還不死?”四皇子看著東方塑的這個大手筆。
“是啊,太子,一定會死,因為那名妓的姘頭,是個悍匪,一氣之下,又精心設計了一出美人計,將太子,給閹了。”
東方塑潔白的手指,握著白然茶杯,輕聲道,那語氣隻是在講著一個故事而已,平靜得讓蘇胤有些心虛。
“仲卿,我……對不起,我……”他有些害怕,害怕東方塑會離開他。
“四皇子,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東方塑不想說後悔,因為,那是對自己和他人的不負責任。更何況,這個四皇子本就沒有做錯,因為,他是皇子,不是嗎?
蘇胤低下頭來,他不敢看東方塑,因為在他娶漣漪事件事,他,是最大的阻手,若不是他,先皇,也不會將他禁入宮中,更不會讓他的身體,一再的破敗下去。
“好了,我該走了,四皇子,希望你答應過我的事情,要做到。”
東方塑起身,腳步不停的,走了出去。
蘇胤想叫住他,可是話到喉間,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低頭看著桌角那枚玉盒,那玉盒是他勝過黑白二老所得的藥丸……
“仲卿,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很喜歡漣漪,真的,我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子。”說罷,蘇胤流下一道熱淚來。
第二天,太子無能之事已經弄得滿朝皆知,那些支持者,一個個的不說話了,沒有用的太子,要來何用?
新皇蘇胤,擇日登基,舉國歡慶之時,一輛馬車卻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出去。
而且一走,就是六年。
“訣兒,訣兒,漣漪,你看訣兒他是不是又尿了?”東方塑臉色紅潤,若時別人看到,一定會認不出來,此時的東方塑,已經跟個正常人差不多了。
漣漪將鹹魚收了進來,笑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對了,晚上吃鹹魚,再炒個青菜,你看如何?”
東方塑揭開兒子的包被,認真的查看了起來:“好啊,你說了算。”
日子,就這麼平淡的過著,東方塑靠著給村民寫對聯,有的時候教這裏的孩子們識些字,而村民也感激這個神仙般的先生,時不時的送些米糧過來,雖然粗得不像話,可是二人吃得是津津有味。
漸漸的,訣兒長大了,東方塑最惱的卻是這個長得比他還要俊美的小子。
“訣兒,你長大了,該獨自睡一間。”又不是沒有準備,隔壁單獨的,不就是東方訣的睡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