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雨風她們生死攸關的時候,小木這裏也不順利,她運足了十足的力氣,直到差點累到吐血才趕回京城,這時候已經快到淩晨了,她原想直接就去找泠衣,但是想到楚雨風的囑托,小木還是向秦王府趕去,隻是她剛到秦王府的門口,就被守衛給攔了下來,小木連忙向那兩個守衛含糊的說明了情況,不想卻被那守衛給一頓罵,還不屑地說道:“我們王爺豈是替人跑腿的,你這娘們快滾。”小木的眼中閃過一絲猩紅,但還是把聲音放軟:
“兩位大哥,還請通融一下,我家小姐真的需要秦王的幫助。”
但是那守衛直接把刀劍橫出,對著小木更是凶神惡煞,小木心中越發著急,她原本想闖進去,但是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如逃命的功夫厲害,而這秦王府守衛森森,她想混進去也難,更別說找到司徒冉笙了,想到楚雨風那邊的情況還不知如何,小木心一橫,幹脆這秦王也不找了,無良主人雖說不靠譜,但是也應該不會對楚雨風見死不救,不然老主子也饒不了他,小木恨恨地瞪了那兩個守衛一眼,隻好轉身離去,而在小木離去後,一個在秦王府旁邊的暗影看到了這一幕,心下一轉,立即消失在夜空中,不過一瞬的功夫,就來到離秦王府不遠的大皇子府,而司徒揚錚聽到眼線的密報,那雙總是溫柔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他對著那眼線說道:
“有沒有看到那丫鬟現在去往了哪裏。”
而那眼線愣了一下,而後惶恐的搖了搖頭:“屬下沒有看清。”
司徒揚錚聽到這話後直接一個掌風上去,把那眼線給打到吐血,而後冰冷的吐出一句:
“一個丫鬟能從那騎馬也要大半日的華靈寺這麼快的趕來,絕對不會是簡單的角色,你居然沒有跟上她去調查。”那眼線慌忙擦擦嘴角的血跡,結結巴巴的道:“屬下覺得楚小姐如果死了,殿下您應該會在意,所以就、就。”但是他看著司徒揚錚那張冰冷的臉,就再也不敢說下去,
“繼續在秦王府守著,那兩個守衛,處理一下。”
那眼線聽到這句話,沒有猶豫,趕忙離開了這裏,人人都道大皇子溫和謙遜,但是大皇子的另一麵可是冷酷無情的。在眼線離開後,司徒揚錚在心中默默地說道:
冉笙,如果你現在知道,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去救她,但是,我怎麼可能讓你有這個機會成為我的絆腳石,與其這樣,不如讓你什麼都不知道。楚雨風,原來你從來不曾信過我。
而此時,小木這邊遇到了讓她無法相信的一幕,原本秘密的宅院此刻居然很是淩亂,小木急忙走進跟前,卻發現有股濃重的血腥味,她心下一沉,急忙飛奔進去,卻看見那些仆從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她探了探身邊腳下的一個仆從,早已沒了生息,而且手法都是一招斃命,小木顧不得別的,她慌忙進入密室,發現密室也是一片狼藉,直到出現了那湖中的小樓,小木飛身上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她魂飛魄散,原本霸道絕美的泠衣,一身白色的華服已經有了大片的暗紅,散發著陣陣血腥的味道,而泠衣此刻正在那冰冷的地上盤腿而坐,看到小木的到來,泠衣也沒有像往日一樣的和她打趣,從那張已經有了絲絲裂紋的銀月型麵具中傳出微弱的聲音:
“木漓,你來幹什麼,楚雨風呢,你怎麼不在她的身邊。”
小木上前不敢置信的看著這曾經不可一世的囂張主人,原本想要說楚雨風遇到危險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她顫聲問道:“主人,是不是夕夜那邊的人。”但是泠衣卻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忽然拽著小木的衣領狠狠地道:
“楚雨風呢,那丫頭在哪裏,你現在來這裏,一定是她出事了對不對。”
小木不敢隱瞞,把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邊後,就見泠衣一揮衣袖,艱難的站起身,口中有些自嘲的道:“這死丫頭,平日跟那娘娘腔膩歪不說,現在出事了還能讓秦王那個傻蛋去救她,看來是要本大爺在她麵前刷刷存在感了,咳咳,夕夜那群王八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和個時候和本大爺拚個你死我活。”泠衣說著,又咳出了一些血絲,小木看到泠衣想去救楚雨風,連忙攔下他,恨恨地說道:
“主人你現在受這麼重的傷,不能去救人,還是我再去秦王府一趟,拚命也要把那司徒冉笙找出來,實在不行,就去找司徒揚。”
但是小木話還沒說完,就被泠衣給一掌劈昏,泠衣理了理自己沾血的衣袍,對著小木又踹了一腳,罵道: